“谢姑娘,没念过书还是不要乱来吧!”
谢小宁也不生气,依然笑笑:“兴许我是没进过什么县学,可我的老师却教过我,一个国家的运作,靠的是千千万万你们眼中走不上台面的各行各业!”
“一派胡言,没有读书人,谁来治理这个国家?”
“那读书人是不用衣食住行、地为床天为被,每天靠着喝露水就能活下去?”
“你!简直胡搅蛮缠,这能相提并论?总而言之,我们不承认你们无涯书院,若是谢姑娘一意孤行,那到时候可别怪县学不收来自你们书院的学子。”
县学在童试录取后,也就是考上了秀才方能入学的,以备参加高一级的乡试。
这些夫子的威胁之意很明显,在他们看来只有入了县学才能考乡试。
之前不是没人要在新平县办书院,却因为没有靠山,被县学这些夫子威胁着,最终办不下去。
如今他们故技重施,就是怕谢小宁有钱,还有个大将军的父亲,将来无涯书院会彻底将县学比下去,那么他们就很难从中捞到什么好处了。
“哦,那随便吧,大梁似乎并没有明文规定,参加乡试必须要入县学吧?”谢小宁淡然地道,“我无涯书院论历史可能真的没有县学久,可是这师资,却是你们拍马都赶不上!”
“谢小宁,你可别太过分,羞辱我们读书人。”
“难道不是你们自取其辱?举人都考不上的人,哪来的勇气去鄙视一个状元郎?你要是来庆祝书院落成,我自是欢迎。
可你们若是来找茬的,那可就我不客气,让人将你们赶出永福村。与其在这挑事,还不如拿这时间提升一下自己实力!”
谢小宁一顿嘲讽,说得他们面红耳赤,指着谢小宁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书院的夫子都已落座,诸位也请过去吧,我年轻气盛,说话直,你们别与我一小姑娘一般见识。”
打了他们脸,又递了台阶,县学的夫子悻悻过去。
书院夫子这边热热闹闹,见县学的夫子过来,于是趁着酒兴邀请他们行飞花令。
县学夫子本来就瞧不起书院夫子,眼见他们清一色年轻面孔,更是打从心底认为这他们是绣花枕头。
“这样吧,难得今天人多,要不这飞花令来些彩头,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如何?”县学的夫子提议道。
江儒大手一挥,很痛快地应下来,并让书童将他心爱的那块端砚拿出来做彩头。
县学夫子被江儒的大手笔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而书院的夫子也纷纷拿出名家丹青、孤本等等之类的物件出来。
原本县学夫子是想羞辱无涯书院的夫子都是一群掉进钱眼里的俗人,但没想到他们一个个出手大方,随意一件物品都如此贵重。
他们来时商量好的要拿出来的彩头,这会都拿不出手了。
李大人厌恶县学夫子沽名钓誉,却又不得不出面收拾烂摊子,忍痛将心爱的玉佩拿出来。
县学夫子面红耳赤,犹犹豫豫将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本以为会被书院夫子嘲笑,可他们却神色自若,并未流露出一丝鄙夷之色。
如此强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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