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再回到病房时,陈青竹已经回来并买好了药,正站在离着病床不远的地方玩手机,听到脚步声后他把手机一收,抬头望向门旁的长生,“怎么才回来?”
“有点事儿。”长生摸着后脑勺,一脸窘迫。
陈青竹观他脸色以为得了什么不能言喻的菊花病,交待道,“回去多吃蔬菜水果。”
长生一脸震惊,以前还有几片肉吃,怎么现在只喂草了,“没有肉我是活不下去的!”
陈青竹不为所动,看了他身-下一眼,“你不是去洗手间半个多小时吗?”
长生哭着小肿脸,磨磨蹭蹭地说了在儿科诊室那儿止小儿啼哭的事迹,后半段自然省去了,被看见脸就大吐不止的画面不忍回忆。
陈青竹肩膀微微颤动,像是忍着笑,但又不好打击长生,他抬手揉了揉对方头顶翘起的小呆毛,“袁青去季医生那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让我们先回去……你这样挺好的,别听别人瞎说。”
“不吓人?”长生跟在陈青竹屁股后面小声问。
“不吓人。”陈青竹走在前面,背对着长生嘴角挂着浓浓笑意。
连草莓大福都怕的花骨朵,就算开了花也不能放心地把祖国交到他们手里!
“最近还要来医院打针,药记得按时吃。”陈青竹看着还想挠挠脸的长生,直接伸手把对方的小肥爪子拍掉,“你想平时把手绑起来?”
陈青竹眯着眼,笑着问。长生背后莫名地袭来一股冷意,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连忙摇晃着小脑袋,把手立刻放在腿上,板板整整地坐好,“不不不要。”
“我最近没什么事情,会陪你来打针。如果发现你再挠脸或者身上一次。”陈青竹发动车,不动声色地说,“我会把你绑在床上。”
长小胖身子都要被吓僵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就是可害怕!
因为过敏这一折腾,长生回到家中时已经将近十一点钟。期间白来财来了电话,被袁青接到,三言两语地叙述完后,两个人又例行公事地对头吵了起来。
袁青说对方缠上长生不安好心,虽然并不知道白来财在长生身上能图谋到什么,但并不妨碍他耍嘴炮。
白来财梗着脖子说他们是同盟是盟友,是你理解不了的全面协作伙伴关系!这句话他也是听长生说起的,尽管理解不了其中的深意,但说起来感觉爽爽的。
两个人咋咋呼呼地进行嘴炮攻击后,双方才一脸满足地挂断电话。袁青跑到季医生那里寻求安慰,白来财安定地在小师傅家门外等人回来,宁死不肯迈进家门一步,因为隔着门板听见里面恶魔似的咩咩咩叫声。
和平常羊狗蛋的叫声不尽相同,甚至更加瘆人。
长生打开车门,小-炮-弹一样冲回家,因为在车上陈青竹跟他打了个商量,虽然太晚了不能再吃晚饭,但折腾一下午毕竟消耗太多,只要他能保证耐住痒意,还有机会喝几口汤。
长生用手套裹住手,还让陈青竹在腕间用细绳缠上打了个蝴蝶结。他刚呼哧呼哧地踩了几步楼梯,声控灯忽地亮开,灯光洒在门口一蹲雕像上。
白来财窝成一团缩在墙角里,他穿了一件驼色大衣,现在更像皱巴巴的牛皮纸团,在寒夜里瑟瑟发抖。
“白来财?”长生蹲下,戳了戳正窝在衣服里呼呼大睡的人,又回头对着进来的陈青竹说,“他被冻死了,因为卖光了火柴。”
陈青竹:……童话书里的故事不要随意套用。
长生站起来小声地叹了口气,拍了拍白来财的肩膀,“愿天天堂里没有寒风刺骨的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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