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哼哼着不舒服要去躺着,陈青竹打算自己去给羊狗蛋洗澡,没想要阎王拼命护住自己的贞操宁死不从。长生又嚷着饿,这才发现已经将近中午。陈青竹见长生的鼻血已经止住,脸上的红晕已然退却,现在倒是有些苍白。
“你先休息着。”陈青竹捏了捏长生圆润的小耳垂,觉得手感不错又捏了几下,才道,“等会儿饭好了再叫你。”
他将门轻轻关上,转身之时却看见长生在体重记录簿上用红笔记下了最近的体重,轻了足足有十斤。
怪不得最近体力不好,陈青竹了然。
阎王在浴室里给自己掐了一个净尘咒,又念了一个烘干咒,自我感觉特别良好,简直就是一个自动烘干机!
他咯哒咯哒地甩着小蹄子推开了卧室的门,将前腿搭在床沿上,又碰了碰埋在被子里不出来的长生。
“你害羞了?”阎王一副过来人的面孔,肯定地说,“你喜欢那个厨子。”
“我才没有喜欢青竹!”长生在被子里一阵翻腾,闷闷地答道,“我把他当师父一样对待的。”
“哦。”阎王不以为意,“那你就是喜欢你师父。”
正在被子里折腾的长生一下僵成了雕像,半天他才掀开被子一角,愁眉苦脸地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断袖……”
阎王见长生露出脑袋,一跃跳到床上,趴在长生身边,蛊惑地说,“你一看就是个袖子不牢靠的,龙阳也在我们那儿上班呢,最近出了挺多书,你要不要本?内部价给你打八折,折合人-民-币一套才二百五十块钱,带龙阳亲笔签名还包邮。”
长生见阎王一副兜卖毛-片的嘴脸,翻身对着他,“我不要,你这不是卖小-黄-书吗?”
“你不喜欢平面的啊?”阎王探过来头,“3d的你要不要?还有动画片的,压缩包我也有,龙阳的写真你要不要?八块腹肌那种?”
长生一听腹肌两个字,鼻腔又是一阵温热,他连忙坐起来捏住鼻子,“你别说了,谁说我是断袖了。”
阎王嫌弃地吹了吹胡子,“你都流鼻血都流得跟葵水似的了,还不快正确地认识你自己。”
“那也不会喜欢我师父。”长生梗着脖子辩解,“我师父从小把我带到大,我怎么可能有那种想法?”
阎王看向长生的眼神十分古怪,像是话里有话,但却卖着关子闭上了眼睛,头埋在前腿里,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你要是想要的话,下次我给你捎来,不要钱的,算是启蒙。”
长生:……
中午的时候白来财还没有回来,长生饿着肚子和阎王一同出了门,阎王在身后喋喋不休的贩卖小-黄-书。长生原本的小心思早被阎王层出不穷的安-利打散。
内心还是一个萌萌小骚年的长生,故作凶恶地扭头道,“你总是说我是断袖,难道你很有经验?”
阎王把头上的呆毛一甩,潇洒地说,“我看过的片子,倒是没有一千万!”
“只有九百九十九万!”
长生:你不要如此骄傲地把这种话说出来,好歹在地下也是个公众人物。
陈青竹还没有过来敲门,长生被阎王说的心虚,自然不敢前去找陈青竹,现在饿的有气无力地趴在餐桌上。
阎王的眼珠转了转,忽然跳上一旁的椅子,谆谆善诱道,“有可能你也不是喜欢那厨子。”
长生果然偏过头,眼神闪烁地看着他。
“像你这种吃货,大概也只是把吃的好感投到厨子身上去了。”阎王说的煞有介事,“谁让他是个厨子呢,你想想你对袁青有这种感觉吗?”
长生果断摇了摇头,甚至胳膊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袁青断你粮逼你减肥,厨子却给你力量,鬼都知道该喜欢谁啊。”阎王越说越觉得自己忽悠的很有道理,“你喜欢的不是陈青竹,而是厨子的陈青竹,明白了吗?”
长生听得晕头转向,但能从中提取出自己不喜欢陈青竹的信息,虽然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但却松了一口气。
“我去问问青竹做好饭没有!”长生出门前特意又在体重秤上踩了踩,“又瘦了一斤!”
长生拿起柜子上的笔,郑重地记录下后,欣慰地看着多日来减轻的记录,撒欢出了门。
阎王在门后啧啧了几声,懒洋洋地跳到沙发上窝起来,清了清嗓,一口纯正的东北腔嘲讽道,“洞明的徒弟咋蠢成这样,白瞎这个人儿了!”
说罢他摇了摇头,下巴搭在靠垫上,微微叹息一声,眼里却是说不尽的愁思。
陈青竹将袖子挽了几道,露出有力的手臂。头顶的油烟机嗡嗡作响,将锅里滋啦的声也抽走。陈青竹往锅里洒了些许大料,又倒入桂皮和辣椒,各种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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