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自己恐怕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玉娟觉得没有人比自己更傻了,一直被玉蝉骗的团团转。
“不管怎么说,这祸害总算是除掉了,也免得留下后患。”
林二太太自是对玉蝉恨的咬牙切齿,但玉蝉已经死了,郑娇才是她心头祸患。
“郑娇那丫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万一将来再使绊子,搅黄了宴哥儿的亲事,那我真的是没法活了!”
魏若若闻言说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好为难的,郑娇是自作自受,只要她无所凭,二婶就不必担心,她要么乖乖等着,要么自己想别的办法,怕就怕她弄出什么孩子来……还用这个来做文章。”
林二太太心头一惊,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万一郑娇因今日之事有了身孕,就算她什么都不做,永昌伯府那门亲事怕也不成了!
还没过门,就弄出了庶长子来!谁眼里能容得下这沙子?!
“侄媳妇,你还有身孕,早点歇息,这几个丫头你先留着用,等你收拾完了院子,再让她们回我那就是,二婶这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魏若若点头称谢,起身送了她出门。
玉娟望着林二太太火急火燎的背影说道:“她怕是急着去给郑娇熬避子汤了吧。”
魏若若冷笑:“郑娇是自作自受!”
翌日。
魏若若回了英国公府。
宁氏一直牵挂着她,听说她回来,直接迎到大门口,“若若!”
“娘!”
魏若若扑到宁氏坏里,说道:“娘,我想念您了!”
宁氏被说的心头酸涩,顿时泪如雨下,“乖女儿,你是不是又受什么委屈了?娘不好,娘也帮不上你!”
魏若若吸了吸鼻子,摇头道:“娘,这怎么能怪您呢,咱们先回院子再说。”
二人进了屋。
魏若若说道:“娘,您说的对,林家,没什么可怕的!”
宁氏有些诧异,“出什么事了?”
魏若若将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宁氏脸色变了又变,“她们真是欺人太甚!”
魏若若安抚她道:“娘,我没事。”
宁氏的眼泪又来了:“都怪娘不好,当初就不该撺掇你去抢林家的亲事。”
魏若若垂眸道:“的确,我不该抢这门亲事,不过,不是因为林家不好,而是觉得对不住五妹妹。”
宁氏不解道:“她现在可过的比你好多了!”
“娘,五妹妹过的好,是她自己的造化,我不能因为抢来的东西不好,就对她毫无歉意。”
宁氏诧异女儿会说出这种话。
正在这时,玉娟禀告道:“奶奶,五姑奶奶回来了。”
魏若若闻言站起身,“娘,我去找五妹妹说几句话。”
宁氏迟疑,“是你找她回来的?”
魏若若点点头,“一会儿在过来跟娘说话。”
这边魏妥妥下了马车,就听说魏若若已经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么事,但左思右想,还是应约而来。
刚走到二门,她就看见魏若若脚步匆匆朝她迎了上来。
“五妹妹。”
魏妥妥有些讶异她的态度。
上次魏老夫人寿辰的时候,魏若若还与她起了冲突,怎么今日见面,感觉怪怪的?
对方好像变了个人。
最直接的感受就是目光变得不一样了!
“二姐……”魏妥妥犹疑道:“你找我回来,有事?”
魏若若微笑道:“五妹妹,我们找个地方说说话吧。”
魏妥妥越发奇怪了,狐疑道:“去荣馨阁吧。”
自从人皮画在这里被烧,魏子修就再也没来过。他成亲搬到公主府后,荣馨阁里的东西也几乎被搬空,只剩下空空的多宝阁和桌椅,下人们也只是简单维持这里的整洁。
不过府上的丫头们很自觉,见二人要到这里说话,赶紧让人搬了几个炭盆过来,又让人在椅子上铺了厚厚的垫子。
魏若若知道这些布置都不知冲她,而是冲着魏妥妥,她笑道:“看来五妹妹在相府过的不错,就连祖母她们也不敢怠慢你。”
魏妥妥闻声更加诧异。
搁在平时,这话从魏若若口中说出来,必定是浓浓的讽刺和妒忌。
她甚至能想象的出来对方的语气。
只是现在,她语气跟神色都十分平和,怎么细品,都像是闲话家常。
“你若有话,就直说吧。”
魏妥妥从来不是九曲十八弯的性子,受不了拐弯抹角。
但魏若若也并没像她所想,有什么无理要求。
她只是简简单单,却神情复杂的说了句:“五妹妹,是我对不住你。”
魏妥妥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什么……对不住我?二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