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爱???”
云楚忱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你哪里可爱??”
晋亭反问:“我哪里不可爱?”
“……”
一旁的潋月跟照影笑的肩膀都要抖脱臼了!
云楚忱只好转移话题:“你说,那个庸九到底是什么来历,这么厉害的手段,应该不会只是个小贼吧?”
“我猜测,事情的关键可能再齐家丢的那块玉佩上,那块玉佩一定大有用处。”
云楚忱深以为然:“我觉得也是,兴许庸九想要的不仅仅是那块玉佩,要不然,她冒充我做什么?一定是有所图。”
“你们府上,有没有类似的家传宝贝什么的?”
“宣永候府毕竟历经几代,家传的物件不少,但好像也没有很特别的东西。”
“那东西,也许在你周身,或是在你亲近的人周身?”
云楚忱摇头:“这个未必,那个庸九,十有**是想进入云府伺机行事,在布行设下陷阱未必就是在等我,也有可能是在等任何一个云府的人。”
晋亭皱眉:“你说的也是,看来,也只能先从齐府入手了。”
云楚忱叹息,“好不容易等到那些麻烦精都去冬猎了,我以为能清闲一阵子,没想到又碰上这么一桩事。”
“既然知道了,总不能仍在一边不管,有人惦记家里的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总让人心里觉得不踏实。
“是啊,俗话说的好,不怕贼透就怕贼惦记,哪有夜夜防贼的,东西不被偷走,光是天天防着也要累死了,总还是要将事情查查清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齐府很快便到了,众人纷纷下了马车。
大门前,算上云楚忱,站了一排贵公子,模样一个比一个俊俏。
门房小厮有点懵了。
他们府上得罪什么人了???
“各位……公子,是否有事?”
楚上行上前一步,说道:“在下楚上行,这位是镇国将军府二公子,这位是汝宁侯世子……”
洋洋洒洒介绍了一大堆,小厮更懵了,差点给众人跪下。
这又是将军府公子,又是侯府世子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殷正上前说道:“实不相瞒,今日我们捉到一个贼人,与贵府之前发生的怪事有关,所以来府上拜访,希望能对齐羽公子的病情有所帮助。”
小厮一听这话全明白了,连忙说道:“请各位稍后,小人这就去通报家主!”
此时齐家老爷和太太正在为齐羽今日发疯闯进布行的事感到头痛。
好好一个儿子,成亲在即,突然就疯了,搁谁谁也受不了!
这比白发人送黑发人也强不到哪里去。
齐家太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老爷,你倒是想想办法呀!羽儿以后就这么疯了,我也不活了!”
“唉!”齐老爷重重叹息了一声,“满城的大夫都来给羽儿看过,都说这是心病,我能有什么办法!除非找到那个女人,可咱们报到官府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还能怎么办?!”
正说着,小厮气喘吁吁跑进来禀告,“老爷!太太!外面来了好多人!说……说是为了公子来的!”
齐家老爷下意识以为齐羽闯祸了,顿时眼前一黑。
那小厮连忙解释:“不是来找麻烦的,说是抓到一个人,跟咱们家那件事有关,可能对公子有帮助!”
齐老爷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连声道:“既然如此,还磨蹭什么,快快请进来!”
二人说着,脚下不停,亲自去大门口迎接。
众人见了面,又你来我往的介绍了一番。
听说了这几位的身份,齐家老爷吃惊不已,更加不敢怠慢,连忙将他们请了进去。
这种废嘴皮子的场合,依旧是殷正开口/交涉。
他说道:“是这样的,今日我们其中一位朋友,也遭遇了齐公子这桩怪事,好在我们发现得早,才将朋友救了回来。”
他指着被捆住的庸九,说:“就是她,伪装成我们朋友的样子,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齐家老爷大吃一惊,上上下下打量庸九:“这如何能做到,难不成天下真有如此厉害的易容之术?”
殷正笑道:“看来贵府之前也有关于易容术的猜测。”
“的确这般猜测过,就是有些不敢确信。”
齐老爷的目光时不时看庸九一眼,那表情与云楚忱她们见到庸九时的神情一样。
显然是看一眼没记住样貌,再看一眼,还是没记住样貌……
殷正道:“不知齐公子现在何处?是否能请出来辨认一二?”
齐家老爷有些为难:“他已经疯了,能不能辨认不可知,就怕他见到人以后变得更疯……实不相瞒,他是我们齐家的独苗……”
殷正闻言,便与他解释,“今日齐公子闯进布行的时候,这个庸九也在布行,所以我们觉得,齐公子正是认出了此人,这才要往布行里面闯的。”
齐老爷有些吃惊,“当真?他现在连我都认不得,如何辨认的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