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会畏惧天子的发难,但若是矛盾激化,他很有可能被定义为反贼,与大汉分割。
这是他不想看到的,因此,他需要在事情落幕之前同自家谋士商讨出一个可行的计划,才能让事态继续发展。
至于刘协会不会返回雒阳后吐露此事,就不在董卓的考虑范围之内,当务之急,是用尽一切办法寻找一个留在雒阳的契机。
不多时,麾下谋士尽数集结在董卓帅帐之中。
他好歹也是一方诸侯,麾下出谋划策之人当然不会只有李儒一人,虽然李儒尽得信任,但董卓也不至于到听不进他人建议的程度。
然而,面对董卓的困惑,包括李儒在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虽然当初同天子商谈之时李儒说过应下一切条件待以后周折,但还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因为,当初天子定下的规矩是相当广泛的。
“若是不能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便不能留在雒阳,若留在雒阳,必将引来天子的反击。”
李儒缓缓梳理道,有时候如此梳理可以激发他人的思考。
“到那时,天子对我们的一切不满都将爆发出来,说不定天子又会做出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情,至少,这位天子是无比强硬而精明的,绝对容不得我们如此作为。”
“若是离开雒阳,更不是一个正确选择。”
“无论如何,都会形成一个恶性的发展,最终到达不可收拾的局面。”
“因而,我们主要还是需要率先拿出一个解决之法。”
李儒分析得头头是道,但若是让他真的拿出一个办法,他也没有思路。
众人思索半个时辰,依旧没能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罢了,今日就到这里,若有想法,随时告知于某。”
李儒发现如此聚在一处并没有什么作用,相反会被他人影响到思路与想法,于是索性散去众人,让他们单独思考。
董卓也不反对,因为在这种事情上,他只能听信李儒。
这时,帅帐的门突然被人掀开,一人缓步踏入帐中。
看到来人,董卓与李儒便是一愣,他们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去而复返。
或者说,对方一直就想单独向他们二人献策。
这是一名方才离去的谋士,董卓都清晰记得对方长相,但实在想不起来对方姓甚名谁。
“文和兄此来何事?”
李儒却是迎了上去,看得出来,他对此人还算熟识。
此人乃是他亲自征辟之人,对于对方,他不说知根知底,却也知晓对方能力绝不逊色于自己。
只不过,此人生性淡泊不喜张扬罢了。
“文优兄休怪,某有一策,或许可解当下之困。”
来者微笑道,完全没有方才那种紧迫之感,似乎是胸有成竹。
“先生快讲!”
未等李儒言语,董卓便急不可耐道。
当下情况,他无疑是最为焦急之人,而张让之事恐怕不能久瞒,能够解决的事情绝对不可以拖延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