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定很容易成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蒋岑有点为难,“你真的想知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嗯,你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林彦深有喜欢的女孩子,这个我跟你说过吧?”
“嗯。说过。”
“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跟他一个学校的,那个女孩……”蒋岑停顿一下,看看张碧落的脸色,“从某个角度看,跟你有点像……”
张碧落骇笑,“不会吧?”
她自矜长了一张高级而美貌的脸,气质出众,还会有人跟她相像?
“真的。哪天你见到就知道了。”蒋岑安慰张碧落,“你放心,那女孩不喜欢林彦深,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你追林彦深胜算很大。”
张碧落低头不说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原来蒋岑说她追林彦深胜算大是这个意思。她家家境虽大不如以前,但在外人看来,还是光鲜亮丽的富豪之家。
追她的男孩子如过江之鲫,她却沦落到要去做另一个女孩的影子吗?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孩?竟然连林彦深都看不上?
“那我跟高阿姨说一声,就说我明天去看林彦深。你跟我一起去?”蒋岑笑嘻嘻地问张碧落。
“呃,好啊。”张碧落收起心中的失落。
比起家里的经济危机来说,自尊心算得了什么?如果真能搞定林彦深,面子里子都有了。
收到蒋岑的微信后,高君如马上吩咐保姆,“明天蒋小姐要过来,她说下午过来,你让厨师把食材准备好,尽量留她跟彦深一起吃个晚饭。”
“好的,知道了。”保姆恭敬的回答道。
“多给他们留一点独处的时间。别老在年轻人跟前杵着。”高君如冲保姆挤挤眼。
保姆会意一笑。
扎扎实实睡了十几个小时,第二天早上林彦深醒来的时候,烧已经彻底退了。他揉揉眼睛坐在床头,还是觉得浑身都提不起劲。
总觉得不舒服,难受,心里不痛快。有些人有些画面时不时就闯入脑海,让他的心脏一阵阵抽痛。
林彦深烦躁地把被子猛地掀开,赤着脚走到落地窗前,用力拉开玻璃门,走到外面的阳台上站着。
市中心的高层公寓,早晨的空气寒冷清冽,浅金色的太阳正从高楼背后升起,繁忙的都市,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冷空气让林彦深打个颤,脚下的冰凉让他清醒。心中的痛却像清晨的阳光无处不在,让他无处可逃。
“哎呀!彦深你怎么穿着睡衣就出去了?”保姆过来看林彦深,正好看到他光着脚站在阳台上,惊呼起来。
她晃着胖胖的身体冲到阳台上,把林彦深往屋子里拉,“这怎么得了,你高烧刚退,可不能再受凉了。外面这么冷,快进去……”
林彦深皱皱眉,“你忙你的,别管我。”
保姆知道他这种语气已经算很不客气了,说明他已经很不高兴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夫人交代过的,你这病还没彻底好,不能这样折腾的!”
林彦深不搭理她。
“算我求你了,二少爷,您别为难我好不好?不然夫人那里我没办法交差呀。”保姆也学会了高君如的哀兵之计,开始哭哭啼啼地求林彦深。
林彦深心烦意乱地走回卧室,重新扑到床上,扯被子把自己连头带脚捂了个严严实实。
“洗漱完喝点汤药吧。清火消炎的。”保姆指指床头的小罐子。
“知道了。”林彦深拿出手机请假,今天上午还有专业课。可是他真的没心情去上。头昏昏沉沉的,浑身都难受。
觉得活得真没意思。没劲透了。
浑浑噩噩又睡了半天,到了下午再也睡不着了,林彦深顶着一头乱发,坐在落地窗边的地毯上盯着外面发呆。
沈唯通过他的好友验证了。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一个字都没有说。什么解释都没有。
所以那天晚上,他是被她白玩了一场吗?玩完了就走,连句道歉都没有,她可真潇洒啊。
那晚的幸福和狂喜,都只是他的一腔情愿。她不主动不拒绝也不负责。跟那些渣男一模一样。
林彦深盯着玻璃窗外的碧蓝晴空,心里又恨又痛。
恨沈唯的无情,也恨自己不争气。那么多温柔如水善解人意的女生,他怎么就偏偏看上了沈唯?
陆景修那个娘炮,到底哪里比他强?沈唯为什么宁可选陆景修都不要他?!
他想不通,他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