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的部下。”
这句话一说出,两个人都是沉默起来,过了一会,秋明才道:“他是来找你娘的?”
张玉兰艰涩地点点头:“张修在南阳花了好大的力气工夫,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肯定会要派人来胁迫我娘继续给他做事的。”
秋明冷笑道:“我是知道你娘的手段的,若是真受了胁迫,能容他这么大摇大摆地离开邓州?看来我许久没回来,人心又开始不稳了嘛。”
越靠近邓州城,从龙组发回的情报也越来越多,自从皇甫嵩下狱,邓州一下子冒出了许多传言,县尉崔杰更是多次在不同场合叫嚣秋明靠山已倒,这个县丞也是要做到头了,很快大家就可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秋明在邓州经营了快一年,几乎把这个穷窝子变成了个淌着黄金和蜂蜜的神许之地,光是每月收取的秋字旗的通行费和邓州集市的市场管理费就足够让人眼红充血的了,更别说还有从各家豪族攥取的灰色利益,想想都叫人心旌摇动,不能自已。
这几天来,几乎所有人都在走关系找路子,务求谋得邓州县丞的这个位置,至于说秋明嘛,反正都已经是失势倒台的人了,到时候稍微对他客气一点,恭恭敬敬地把他送出邓州,面子上大家能够过得去就行了。
秋明笑嘻嘻地看着龙组送上的纸条:“和县令呢?他在做什么?”
他面前的龙组密探立刻回道:“县令和攀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还是和以前一样留在宅中饮酒吟诗。”
秋明笑骂道:“这个老狐狸,倒是知道分寸的。”他又对这个密探道:“你是叫徐敖吧,我记得你以前是甲骑的一员。”
徐敖道:“是的,后来居孔见我已经成家,就把我调出甲骑跟着他做事,现在成立了龙组,又让我负责牵头组织。”
秋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甲骑虽然折损了不少人手,可是纵横西陲威震敌胆,为江山社稷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你回去通知居孔,让他做好准备,就说我要在邓州城下公祭殉国的将士。”徐敖领命,立刻返回城里去了。
一夜之间,城里的流言又增加了许多,其中被人传得最多的自然是有人看到秋明已经回到邓州,却把甲骑屯驻在城西朱连山下,只不进城,却不知是什么缘故。城中大户都已经是被秋明杀怕了的,连忙指使自家女眷去秋府找蔡文姬探听口风,蔡文姬早已得了秋明口讯,只温言宽慰众人,既不说明原因,也不作任何承诺。
崔杰虽然深恨秋明,可是他手上只有十来个衙役,就连秋明留在城里的一百护兵都搞不定,更别说那些武装到牙齿的甲骑了。看见秋明如此不寻常的举动,崔杰也是心里发慌,连忙求见县令,和攀却是大门紧闭只托病不出,完全不见任何外人。一时间邓州城风声鹤唳,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开始惶惶不可终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