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儒听说秋明从湟中立得大功回来,正要前往道贺,却在这里遇见了他。此刻见秋明面色有异,李儒也是惊讶不已:“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秋明连忙摇头:“不是,只是刚才车骑将军安排我去做一件秘事,我正想得出神,却被你叫这一声吓住了,哈哈。”
李儒呵呵笑道:“是何秘事?可需要我帮忙参详一二?”
秋明看看左右无人,故作神秘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邓州又有新米到长安,老师命我亲去押送,务求不被叛军抢去一粒粮米。”
李儒失笑道:“此事倒也简单,带我劝董中郎修书一封,令李榷郭汜各领本部兵将随行护送,定保粮米无事。”
秋明心中大骂,既然这样,为什么前几次董卓不出兵护送?分明是要坐看皇甫嵩笑话,提升自己派系的话语权,现在却又来给我卖好。
他想了想道:“我虽然许久不在郿县,却也听说前几次运粮失败,或因叛军提前得到消息从容埋伏所致。所以这次老师一再嘱咐我要隐秘从事,不可惊动他人,所以董中郎那里就不用麻烦了。”他又压低声音道:“军令如山,李文优可要帮我保守秘密哦。”
李儒眼珠转了转,笑道:“这个自然,则诚一路须要备加小心,我等你此番回来再一并为你接风洗尘吧。”秋明客气几句,便径自回营去了。
李儒目送着秋明的背影消失,立刻求见董卓道:“事急矣,明公还请早作图谋,不然将有无妄之灾。”
董卓大惊道:“今段煨樊稠复归,我正欲与皇甫嵩精诚合作,共破叛军,不知祸从何出?”
李儒道:“如今朝廷对关中战局已是不耐,若短期内未有大的战果,只怕难消天子震怒。皇甫嵩布阵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且对我西凉铁骑颇有忌惮之心,把我军将领分驻屯守,如今甚至连调动军队的粮草都快没有了,根本不可能在短期内形成强大的战斗力。另外,韩遂奸狡如狐,这几个月一直避免和我大军决战,我看即使我们冒险发起攻击,也很难奏效。”
董卓迟疑道:“我们在这里与叛军相持几个月,就是在等援军,若酒泉兵到,我们前后夹击,必能大获全胜。这条计你不是也赞同的吗?你怎么忘了?”
李儒摇头道:“我刚才遇着秋明,看他脸上神色,多半是没有援军的了。”
董卓大惊道:“不会吧,我方才在皇甫嵩帐中时,他还说酒泉黄衍绝不会拿国家大事开玩笑,只是行军隐蔽,才未被人发现而已。”
李儒道:“不象,若是真有援军,就应把秋明留在军中准备和杨阿若联络,怎么会把他派去长安?而且我看秋明那样子,分明是要逃。”
董卓一下子沉默起来,过了一会才道:“那我如今该怎么办?”
李儒微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如今之计,明公可以告皇甫嵩失机不进,徒费钱粮。据我所知,十常侍之流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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