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傻了眼,这阎行刚才接连胜了好几人,正在睥睨无敌之时,却被黄忠走马生擒,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难道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阎行带来的五千骑兵全都蒙了,挥舞着兵器叫喊着要黄忠放下他们的主将,黄忠不理不睬,提着阎行径自返回本阵,丢到麹太公面前。阎行圆睁双目瞪着麹太公道:“太公,你可是要被屠灭满门?”
麹太公沉着脸问道:“你因何事要屠灭我麹家满门?”
阎行怒笑道:“麹家无故袭击烧当羌勇士,杀死首领滇吾,如今还纵容部下捉我,难道你还想抵赖么?你今日就算侥幸胜了一场,他日若是韩帅大军压境,麹家上下尽都化成齑粉矣。”
麹太公冷笑道:“我袭击烧当羌?你看看那些羌人都是死在什么地方的,至于说你,你跑到我家堡门前耀武扬威,打伤我几个孙子,还要怪我捉你?”
阎行一时语塞,声音马上就降了几分,却还是强硬地道:“烧当羌是我军盟友,即使是他们挑起事端,你也应该暂且忍耐,让韩帅来做调停,太公你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做不到老成持重吗?”
麹太公又矮又胖好象个肉球一样,脸上的五官也仿佛多肉植物的植株,平凡中带有几分滑稽。可是当他高声振喝起来时,磅礴的气势让他整个人似乎一下子高大起来:“烧当羌是你们的盟友,不是我的,我没有义务对他们低声下气。不,任何人都不能让我低声下气,任何人们想要欺压我的子孙和族人,想要侵占我的土地和家园,我即使老到只剩下一口气,也一定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绝不会老成持重地忍气吞声。“
麹家的人都轰然喝起采来,气氛愈加热烈,阎行却森然道:“太公的话,是要对韩帅宣战吗?”
一身是伤的秋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向麹太公耳语了几句,麹太公点头笑道:“阎行你稍待片刻,我给你看个东西。”
阎行现在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重重地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倒是他的那些部下见麹家迟迟不放人,又开始群情激愤鼓噪起来,渐渐有弹压不住的势头。
他们没有等待多久,不一会,一些满身杀气的人从堡里鱼贯而出,每人手中握住一个小小的东西,往阎行身前的地面一丢,发出哐当的一声响。
阎行低头一看,地面上渐渐堆积起来的是一个个小小的环状金属片,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羌人的束发铜环,是每个烧当羌的男子行成年礼后所得到的信物,也是陪伴他们一生的的神灵赐物。可以说每一个束发铜环就代表着一个羌人的首级,而地上这么多铜环,居然有这么多烧当羌的勇士死在麹家手里,阎行愤怒得全身颤抖起来。
但是,很快他就不再愤怒了,当铜环堆积成一座小山时,阎行惊讶地发现堡中依然源源不断地有人走出,虽然有些人已经是露过四五次面了,可是他们丢下来的束发铜环却是货真价实全无虚假的,一些铜环上面还残留着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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