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秋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抬眼一看,小道姑正张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自己,秋明连忙打了个哈哈:“我看你脚上有点脏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布头,哈哈。? ”
张玉兰幽幽道:“你又要远行了,是么?”
秋明笑道:“是啊,身在军中,不得不服从军令。”
张玉兰道:“我脚上有伤,怕是不能陪你了,不过”,她在被子里悉悉簌簌了一会,递出来一块玉佩道:“这块玉佩是我父亲道法加持过的,可以驱妖辟邪,你带在身上吧。”
秋明把玉佩握在手心里,感受着上面暖暖的体温,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张玉兰胸前瞄去,这块玉佩刚才是藏在哪里的呢?张玉兰俏脸飞红,连忙把头蒙到被子里去,秋明心中暗骂自己,禽兽,她还只是个孩子啊,一面在张玉兰小脚上又摸了一把道:“快把脚也盖起来吧,别着凉了。”
看见小道姑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大球,秋明哈哈一笑往外便走,忽然听见被子里幽幽叹道:“我今日方信真有夙世姻缘之说。”
秋明刚刚开了个头,魏延夸张地道:“不是吧,又要出去玩命?你也等我缓口气的吧?”
郭嘉皱眉道:“除非是猎捕叛军侦骑,否则无论要袭杀哪一级的叛军都要深入敌后,这个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吧?而那两个人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叛军的同党,万一真有什么问题,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秋明惊奇地道:“奉孝你最近学问看涨啊,连这个歇后语都会用了。”
郭嘉没理他,继续道:“我看,这次我也要跟着去了,不然你们很可能判断不好形势,掌握不好分寸。”
秋明道:“你的咳嗽不是还没好么?这一去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呢,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郭嘉咳了两声道:“眼看着就要冰雪消融春暖花开了,应无大碍,况且此去应是斗智而非斗力,不会有什么大的奔波,料也无事。”
没过多久,段煨樊稠二人也寻了过来,秋明问道:“这次袭杀,你们有什么目标吗?”
两人对望一眼,段煨道:“羌人豪帅北宫伯玉和李文侯,叛军领边章和韩遂,这几个人身边肯定有大军围护,不便下手。我觉得,我们把目标定在烧当羌领滇吾身上比较妥当。”
秋明道:“我们在斜谷里也遇到过号称烧当羌的勇士,这个是羌人里最强大的一支吗?”
“百十年前或许是,但是现在地位已经被先零羌代替了,北宫伯玉和李文侯都是先零羌的一部。不过烧当羌自光武中兴以来就是造反最起劲的一支,每次凉州羌乱都有他们的身影,前一段还曾围攻护羌校尉夏育……”。
秋明摆摆手叫停了他,不管这个滇吾是不是造反专业户出身,光凭他的人在斜谷里伏击自己,秋明就已经给这个家伙打上了兽人必须死的标签。那么,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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