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牢你们操心了。”
他们又见到道可盗肩上的药药,斥责道:“身为我松上府之人,你为何勾结外人,坑害族人?”
药药把头一甩,“哼,要你管!”
药药才懒得解释,此刻的他已迫不及待,因为他已感受到父母的气息,就在牢狱里面,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得到。
“金衣大人对你们敦敦教导,没想到还是出了叛徒。叛徒不得好死,连累祖宗十八代。你的良心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那三狱卒破口大骂,越骂越起劲。
“聒噪!”道可盗眉头一皱,给他们每人连扇三巴掌。
他们的脸瞬间肿成猪头,然而他们的目光吃人,好似要将他们眼中的叛徒生吃活吞。
道可盗顺手点了他们的哑穴,在他们的目光下进入地牢。
一入地牢,道可盗就捂住鼻子。
这气味,跟尸水有得一拼。
而关在地牢的这些囚犯,没有选择,没有自由,就连呼吸的空气也无法选择。
那自由呼吸的空气,大概,他们已经忘了是什么样的了。
人的鼻子就是这样,如果你一直在臭臭的地方生活,闻着臭臭的空气,长期以往,鼻子也习惯了这种味道,你也就不觉得臭了。
由于实在太难闻,道可盗把自己的嗅觉封闭了。看了看在肩膀上的药药,“药药,需要我帮你封掉嗅觉吗?”
药药缓缓摇头,他的心早已飘到了尽头。
囚牢内的囚徒今天狂欢了两次,嗓子都喊哑了。虽然他们不知天日,时光流逝不知时分,可他们的肚子饿了,到了晚饭的时刻。
他们埋怨着,“这狱卒干什么吃的,怎么还没把晚饭送来?”
此刻见一人进来,还以为是送饭的,却是见他双手空空,大失所望。
他们觉得很奇怪,因为这人后面并没有跟着狱卒,而且面容也是陌生得很。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第一次见此人。
不过,又见他手上有钥匙,说不定是新来的狱卒。
“喂,小狱卒,你是新来的吗?”
道可盗眼眸转动,淡淡一笑,缓缓点头。
“不错。”
药药忍着笑,他知道道可盗又要开始忽悠了。
“是不是到饭点了?我们可都饿了。”囚徒们小鸡啄头,摸着干瘪的肚子。
道可盗暗道:“不好,那送饭的如果来了,可就知道有人劫狱了。看来不能耽搁了,必须尽快找到光兄他们。”
道可盗面不改色,计上心来,说道:“这后厨打瞌睡忘了时间,放心吧,饿不死你们。”
“我这还有块干粮,回答我的话,我就把它给你。”道可盗晃了晃手中的那块干粮,诱惑道。
那囚犯头发稀松,又油又湿,见到这块炒米糊,双眼放光,咽了几口唾沫,这可是上等的口粮,都忘了上次吃是什么时候。
“狱官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
道可盗满意地点点头,“我问你,今天是不是有两个新来的囚犯。”
“不错,一男一女,那女的美若天仙,那男的傻里傻气。”
道可盗一怔,怎么光兄被说成傻里傻气了。
“你们对那男的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那囚犯说道:“倒也不能怪他,他新来的大概不知道金衣大人。也就是金衣大人将仙女带进来的时候,那新来的叫嚷着放开仙女,惹火了金衣大人。结局可想而知,被打得那叫一个惨。”
道可盗暗暗自责,虽然意料到余光可能会受刑,可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很痛心,心生悔意。
“光兄,受委屈了,我一定为你报仇,找那松上金的麻烦!他在你身上打的伤痕,我都要帮你一一揍回来,全数归还!”
那囚犯说着说着,不禁佩服道:“虽说他傻里傻气的,无端端去惹金衣大人。不过,他倒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被打得那么惨,硬是一声不吭。”
“听这话,光兄还掳获这群囚犯的尊重。”道可盗为之侧目,暗暗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他们两人被关在哪了?”
“具体的我不清楚,不过你一直往前走,应该就在不远处。不过,狱官大人,您为什么不去问问其他的狱官?”
道可盗把手中的干粮随手递给他,神色不满道:“不该问的别问!”
“是是是……”那囚徒得到食物,抓起来就啃,
吃急了,有点噎着,捶胸顺喉。
他已经没有兴趣知道其中缘由。
道可盗摇摇头,不再理会他,对着药药说道:“药药,我们走,接着找雷徒儿和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