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想到就你还有人保你。”
倾溪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就看见男人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倾溪:蛇精病啊!
倾溪的脸上还全是狗唾沫,恶心的要命,她狠狠擦了几把脸,感觉自己人都要不好了。
那个贱人孔雀男,早晚有一天她要报复回来!
想着,转过身尽职尽责的继续打扫卫生来着了。
短短的一天终于在倾溪无言的泪水之中过去了,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倾溪看着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庭院与走廊,只觉得自己人都重新活了一遍,都要瘫在地上了。
老天啊,她在家里都没有这么认真打扫过呢!
虽然倾溪家里面不是特别有钱,但是在她妈妈病重之前,家里还是小康的,至少她在家里面是不用干活的,后来,她妈妈病重,她直接就去了银凤过活,再加上家里房间小,所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这一打扫卫生,倾溪总觉得将前面十几年没有干过的活全部都干了一遍一般。
不过这还不是她最为苦恼的,让她最为苦恼的是--她该怎么回银凤啊?
要知道,现在银凤那里没有当家的,都呈现放养状态了怎么办。
于是倾溪找到男人,稍微放下了一下自己的脸面,提出了自己白天才这里工作,晚上回去的事情。
倾溪想,自己这么好声好气了,他总会犹豫一下吧?
可事实证明贱人是没有下限的。
男人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又白眼看了她一眼,干脆利落道,“不行!”
倾溪当场脸都僵住了,她好声好气说了这么久,结果这货就这样?
男人冷笑,“你欠了我的钱,没还完之前就是我的人……你欠了一大屁股债,还想跑,当我傻啊?”
倾溪诚恳的说道,“我是绝对不会跑的,可是因为我……”
“好了,”男人阻止她,“你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关我什么事?书房你打扫了吗?还不快点去打扫!”
倾溪:贱人!贱人!
真是岂有此理!
倾溪一边在肚子里面骂着,一边只好拿着抹布去书房干活。
倾溪狠狠地在心里面骂着那个男人,男人被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之后,倾溪总算是稍微舒坦了一点儿。
书房里面放着不少好东西,老管家看见倾溪在这里打扫东西,有点不太放心,于是就跟着来了,在旁边指挥着倾溪。
倾溪对于老人家还是十分尊敬的。
书房里面有不少的古玩,倾溪看见了,眼睛里面都满是金灿灿的光芒。
钱啊,都是钱啊。
不过,倾溪疑惑了,这个孔雀男究竟是什么来头,家里来金矿的都没有他来的有钱。
只可以孔雀男性格实在是太差劲,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倾溪轻哼了一声,结果下一秒就被这些宝贝给迷了眼。
但是倾溪却是不知道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做乐极生悲。
而说的,就是倾溪这个人。
人有的时候,越是专注一件事情,就会越是干不好那件事情--这是某个令人抓狂的定律。
而倾溪,当然是不能免俗了。
就在倾溪紧张的将一个白底蓝花的小瓷瓶拿在手里小心的擦拭着,因为这货和它死去的弟兄--刚买来就被她一下子撞碎的瓷器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这个阴影有些七百万的负债,倾溪感觉自己手都快要哆嗦起来了。
不过,幸好倾溪同学强大的控制住了自己,没哆嗦。
擦完之后,倾溪伸出手就想要将它搁回它原来的位置,只可惜,她这一米六的身高实在是有些勉强。她伸长自己的小短手,将它搁在了柜子上,然后在注视了它半晌之后,还是决定搬把椅子来,阻止小瓷瓶那跳楼的姿势--倾溪放的有些外面,看上去那小瓷瓶就跟个摇摇欲坠的小姑娘一样,倾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开始哆嗦起来了。
倾溪仰视了它一会儿,还是觉得自己脆弱的心脏接受不了这样的画面,她干脆利落的去搬了一把椅子,整个人就站在上面想要去将那个小瓷瓶放到里面去一点儿。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倾溪快要触碰到那个小瓷瓶的时候,那个小瓷瓶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从架子上面跳下来了--当然,这是倾溪眼中过度的拟人化了。
事实上,这个小瓷瓶能坚持那么久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因为倾溪放的时候不小心歪了一下,本来就有些重心不稳,所以才会欢快的从架子上直接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