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走道,女人似乎没有了骨头一般,几乎是黏在林亦舒的身上这样走着,她一直紧紧盯着林亦舒,却是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啊啊,真的是好兴奋呢。
这么大的大肥羊,可是要多捞一点儿呢。
但是,就在女人眯着眼睛想要瞄准林亦舒的时候,却是感觉身子被人猛然制住,以她的反应甚至都还来不及挣扎,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紧紧勒住,随之,传来了痛苦的窒息感。
她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提了起来,因为窒息,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痛苦无比,她挣扎着,却是怎么都挣扎不开。
男人欣赏着女人痛苦的表情,却是十分愉悦的笑了起来。
“这样,你还要我吗?”
女人被他卡住了喉咙,什么话都讲不出来,只能惊恐的看着发疯了一般的林亦舒。
林亦舒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只有那双眼睛里面,带着最为原始的罪恶。
“她都不要我……你为什么要我?”
女人只能发出喑哑的嘶吼,但是最后,却还是因为窒息而变得铁青。
她全身颤抖着,那样子极为狼狈,突然的,传来了一股尿味,竟是这个女人害怕到了极致,又又因为窒息的原因,而失禁了。
男人嫌恶的直接将女人给扔了出去,却是拿出胸口的帕巾擦手,然后扔到了地上。
女人头发凌乱,脸上一脸痴呆之色,哪还由半丝的美艳?
林亦舒看着,却是扯了扯嘴角。
“……你连她半丝,都比不上!”
至少,那个小丫头在心里,是从来没有屈服过的,她的灵魂是高傲,就算是他无论多么想要击垮她的理智,她最后都还是挺下来了。
那是什么时候呢?
林亦舒微微弯起了唇角,虽然不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但是,却是自由拥有着她的时候。
就像是那一天,明明钥匙就被林亦舒放在了桌子上面,但是却慕晨曦却只是看着,没有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那一天,慕晨曦只是淡淡的看着,却是没有任何的动作。
有什么用呢?
这个男人,只是想看着自己尊严丧失而已就算是现在打开了这个牢笼,她也没有办法掏出林亦舒的手掌心。
过了半晌,慕晨曦却是冷笑起来。
“怎么样,满意了吗?”她低声道:“林大少爷?”
门轻轻开了,只听见“啪”的一声,久违的光明很快就驱逐了房间里面的黑暗,但是却是无法消除那里充盈着的,血的味道。
顾容科在看见眼前场景的瞬间眯了眯眼,眸子中逐渐有了些什么翻滚浓郁的东西。
慕晨曦跪坐在雪白的床上,长长漆黑的卷发散了下来,带着几分懒意的垂在了她光裸的肩膀上面,白色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看上去,却是带了浓重的禁欲之意,但是还是有着无限的春光从那里泄露了出来。她的身上还点缀着点点的红色,那是鲜血的颜色。
她的手上还留着挣扎的痕迹,鲜血都流了出来,将她的裙子都染成了鲜红。
那链子,却像是囚禁了天使一般,无限的罪恶。
不,也许早就在它被他用来锁住眼前这一只鸟儿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无限的罪恶。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他原来就是在地狱里面的啊。
林亦舒慢慢的走过去,挑起那只被囚禁了自由的鸟儿的一缕腮发,眸子中竟是一片深沉:“……你让我很生气呢。”
慕晨曦闻言只是闭上眼睛,然后竟是低低的笑了起来,像是听见了一件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她睁开眼看着林亦舒,弯起唇角: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有危险的人是我,会被囚禁在这里的人也是我,为什么您还要生气呢?”
在她在拿与不拿之间挣扎的时候,这个男人就这样站在门口,脸上甚至还会带着笑意,就这样听着她的挣扎声吧?
真是残忍的要命啊,这个男人。
“换句话说,”慕晨曦盯着他的眼睛,满是嘲讽,像是终于露出爪子的野猫:“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林亦舒听见她满是尖刺的话也不生气,只是扬起唇角,然后就听见房间最边上挂着的电视机忽然之间就亮了起来,杨珂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就看见了一副极为血腥的画面:男人被高高的吊在上面,旁边站了一圈人,脸上都带着扭曲兴奋的笑容,简直就像是跃跃欲试着什么一样眼睛里面满是疯狂,神经质的可怕。
而吊在上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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