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尽然敢咆哮公堂,来人,给我拿下!”公堂之上,那官员脸上露出一抹怒气,神色一冷道。
随着他一拍惊堂木,呯的一声巨响在堂中回荡,令稍近的人耳膜生疼!
“大人,按照《大祁律》明文规定,嫌犯有权利申请状师来为其辩护,或者寻找知晓律法的人来诉讼,并不算咆哮公堂!”林启背负双手,站前一步神色凛然地{说道,“怎么,大人是觉得这条律法用不上,还是打算修改一二呀!”
“你.......”他捉住惊堂木的手指一紧,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心中却是一凛!
妄自非议律法公正性和合理性,是没一个为官者之间的大忌,你对这条律例有意见,可以上书,却不能暗地里扭曲和阳奉阴违,否则就是你的错,而且无论修改律例成功与否,都会给上位者一个不好的印象,觉得你这人跳脱,不安规矩出牌!
因此除了少数真正为国为民的清廉官员,其余的能避就避!
他谢悟只是一个小小的府衙,管理皇城内的民事杂事,要是这么一闹,被安上了一个抱怨腹议朝政的结局,那真是升官无望了!
而且他也不是那种拥有天纵之才的人,更没那个能力劝服皇帝修改律法,所以这口气,只能忍了!
不过看着这个黑衣男子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谢悟就是一阵不爽,恶心,厌恶,想将他碎尸万段!
“大人,刚才您说卓员外贿赂官员证据确凿,已经可以定罪了,那么敢问,到底是何证据!”没有给谢悟发火的机会,林启问道!
“卓员外私自贿赂一个漕运官员,想要把五车私盐运送进城,再用官盐的价格卖出去,现在已经人賍并获,还有那个漕运官员已经认罪了,都签字画押了,还能有假!”谢悟冷冷哼道!
在皇都中,有着一条直通各地的运河,联系着南北交通,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很多都是经由运河来运送的,那管理漕运的官员,可谓是富得流油!
面对谢悟的咄咄逼人,林启不慌不忙,笑道:“大人此话就太过武断了,要知道,为什么就是卓员外去贿赂漕运官员,而不是漕运官员威胁卓员外,如果没有给足钱财,他就封锁使用船只的权力呢!”
“据我所知,卓员外家族中的生意都是通过运河周转的,卡住了这条线,就是断他钱路,只要那官员找个由头,就能让卓员外无船可用,就算找到了,也是入不敷出!”
听林启这么一说,公堂外围观的群众也是议论纷纷,一时之间嘈杂了起来!
“漕运一直都是归户部管理,你是想说这些大臣是故意陷害他们吗!”谢悟眼神一冷,这人果然是来找麻烦的!
“户部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来对付卓员外,不过,负责管理漕运的官员有时候会找些小买卖!”林启笑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那也不能代表卓员外是清白的,只是有这个可能!”谢悟愤怒的道!
“我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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