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
明白了几人的心思,苑苑沉思。她在想着怎样委婉而又不失气势的下个逐客令。
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骆启霖就冷着一张脸进来,扫了一眼几个弟妹:“你们有什么事,去找二夫人说,苑苑身体不适,少来打扰她。”
骆启霖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吓得几个弟妹缩了缩脖子,纷纷起身告辞。
苑苑还从来没见过骆启霖这种冷脸的样子,笑着打趣他:“骆大人威武。”
骆启霖佯装瞪她一眼,把她按在椅子上:“以后她们再来,直接打发了。”
苑苑被他撩得心痒,抬着头与他对视:“是不是家里没有冰用了,苦了那几个美人,才让她们不平衡,来这里闹。”
“是。”
骆启霖也不回避,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他们才成亲,就闹了不愉快,然后她又受伤,动都不能动。
苑苑一边忍着他的胡作非为,一边继续问:“骆家穷成这样了吗?”
“今年夏天尤其热,京中储存的冰块不够用,现在是有市无价!”
“有市无价?有多贵?”
“特别贵。”
苑苑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激动,下一刻就被骆启霖打横抱上床。
“这是大白天的……”苑苑试图反抗。
“没关系,没人听壁角。”苑苑的话,全都淹没在骆启霖的吻里。
骆启霖只是回来拿个东西,看到苑苑就有些把持不住,白日宣淫了一回。
结束之后,他突然不想回去当值。是苑苑“嫌弃”的推他,他才起身去书房,路上,他想到今日那几个弟妹来找麻烦的事。
骆家的冰块确实不够用,苑苑的一份是骆启霖力争来的。没想到,这样都能招来嫉妒。
骆启霖想着,进宫去给苑苑请封个命妇,让她们知道,苑苑和她们是不同的。还有置办宅子的事,苑苑抓紧了,他答应过天山老人不让苑苑受委屈,就该说到做到。
送走骆启霖,苑苑有点担心叶家的冰,按照骆启霖的说法,现在骆家用的冰都是由宫里统一发放的,那叶家的冰也一定是由皇帝赏赐的。
只是叶思远虽是二品,却是个没多大权力的闲职。而且朝中也没有兄弟帮衬,只怕式微之下,也得不到多少赏赐。
苑苑不放心,放下就回了一趟娘家。
从进京以来,她还没有回过叶家,连叶家的门都没认过。
马车驶入永安巷,苑苑有些惊讶,叶家的宅子,比起骆家也不差。只是骆家那样的世家,人丁兴旺,叶家却只有叶思远一人,住在四进的院子里,难免有些清冷。
叶家的情况比苑苑想得要好上许多,虽然园子里依然热的不行,但是前院却一片凉爽。
叶思远见苑苑来有些惊讶:“苑苑,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让厨房准备你爱吃东西。”
“无妨,我也是一时兴起,过来看看。”
叶思远让人给她上了茶,一脸的关切的问她:“你的身体好点了吗?听说你感染了风寒特别严重,连我也不让探视。皇上又催着我进京……”
回了家,苑苑整个人都自在了,毫无形象的靠在椅子上:“有孙伯伯在,我的身体早已大好了。”
寒暄过后,苑苑就说起了今日来的正事:“听说最近京中冰块短缺,家里还好吧。”
“家里还好,毕竟人少,宫里赏的也够用了。只是京中的冰块确实短缺,再这样下去,只怕坚持不到入秋。”说起这件事,叶思远有些忧心,他在朝为官,就该为国为民。
今年京城酷暑,整个北方几个月没降雨,再这样下去又是一场宅难。
“我有一个法子,可以暂解京城的冰荒。”
“你这孩子,跟着凑什么热闹,现在打算皇上从西北调兵,但因路途遥远,花费巨大,现在都还没拍板。
京城冰荒一事,就是个烫手的山芋。谁都不愿意接,你就不要自找麻烦了。”
“五五分。你在幕后提供原料,比起我在前面承担风险,出力就少了许多。”李晟熠很坚定。
“四六分,不能再多了。”
“成交。”
尽管有些争议,但决定的还算顺利。
谈好事情,陪叶思远用过午饭,苑苑就离了叶家。
从城里过的时候,经过如意坊,瞥见赵念正在和掌柜争执。
“这位夫人,您已经从这里拿了很多东西了,再不付钱,这些东西就不能让您带走了。”
“你知道我们夫人是谁吗?就敢阻拦。”丫鬟突然对掌柜发难,掌柜也被吓了一跳。
京中处处是权贵,他怕这位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女子真的是哪家的贵妇。
“冒昧的问一下,夫人是哪位贵人。”掌柜的怕真的得罪贵人,语气立马变得柔和下来。
“我们夫人太子太师叶大人的姨娘,这如意坊就是叶家的产业。我们夫人来如意坊挑东西,就是拿自己家的,你们记账就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