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无涯跌坐在帅台上,满脸不敢置信的恐慌,“怎么可能?”
骆启霖诡异一笑,剑尖直指他心脏:“不让你抓我,我又如何好穿过那十丈远的距离?”
西门无涯面色灰败如死,他中计了。
骆启霖讥讽轻哼:“本王替你准备的这场盛宴,如何?”
骆启霖哼笑一声,剑尖“嗤”的刺破西门无涯盔甲,西门无涯痛哼一声。
唐吉一惊,怒睁虎目,抬手阻止骆启霖:“好!”虽有不甘,还是闭目大喊:“传本帅令,停战!”
战鼓擂响,是停战的号令。
长鲁的士兵正节节败退,士气低迷,此时听到停战号令,立即颓散下来。稀稀落落的停了手中挥动的兵器。
惜羽将士见状,也都纷纷放下了武器。
本是一片喧嚣的战场,瞬间安静下来。
长鲁帅台上
“西门无涯,棺材看来不必给我备了,给你自己备吧。”骆启霖讥笑,欣赏着西门无涯最后的挣扎。
西门无涯似还未从这突然的变故中清醒,呆愕的坐在地上,片刻后,突的仰天长笑:“哈哈哈,我西门无涯自视甚高,不想今日败在你惜羽璟王奸计下。”脸色转而阴鸷得意,“朕不亏,有西门挽清陪朕上路,朕值了!”
“呵”骆启霖笑意潋滟,眸一眯,迸出杀意,一字一句道:“谁告诉你,西门挽清会陪你上路?”
西门无涯面色丕变,盯着他的脸,眸中得意渐转为惊恐。
帅台上的气氛又变得诡异。
“骆启霖在哪?”一道带着彻骨凉意的女声划破这种诡异。
众人一凛,她莫不是瞎了?骆启霖不就在此?
西门无涯和唐吉看了看骆启霖,又看向苑苑,她满面冰冷,眸中燃着怒火,恨恨盯着眼前男人的背影,似要将他洞穿!
被她盯着的男人,始终背对她,背脊笔直,没有答话。
她缓步靠了过去,站在他身侧,死死盯着他的脸,伸手抚了上去,男人执剑的手微颤了下。
“嗤”的一声,众人始料未及间,她手中多了一块面皮。她握紧那块面皮,几要捏碎。
待众人看清男人的脸时,都满面惊愕,虽也是一张绝美的脸,但这哪是骆启霖?
唐吉满面惊喜,有些激动,还有不敢置信。
“西门挽清,我问你骆启霖在哪?!”苑苑几将牙龈咬碎,愤怒烧得她双眸发疼,渐聚起水雾。
“长鲁王宫。”西门挽清缓缓吐出四个字,不敢看她。他必须手刃西门无涯,夺回兵权。
苑苑眸中一颤,身子在雪中控制不住的轻抖。她早已猜到了,不是么?只是不愿相信而已。
她明明早已觉得他不对劲,为何偏要到此时才肯相信?
她怎么会忘了师兄会易容术?
她为何要信那个男人说的,他会跟她一起守关?
她当时还跟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讥讽他……
昨夜,为了救她,他元气大伤……
现在这个局面,他要是有事,她该怎么面对?
痛苦的闭上眸,当务之急不是自怨自艾!敛了神,瞪向已呆若木鸡的西门无涯:“西门无涯,骆启霖要是有事,你就是死了,我也会将你拉出来千刀万剐!”
又怒瞪向西门挽清,极力保持冷静:“他去王宫拿什么?”
“你要的东西。”
她要的东西?苑苑一愕。
瞬间想起,傅炎勾结长鲁的证据!满目痛色,竟是她害了他么?
她要去把他找回来!
“西门挽清,你最好求老天保佑他没事。”说完便扔了手中的剑,将那张面皮甩在西门挽清脚下,跃下帅台,几步跨上马,破雪而驰,直奔长鲁王宫。
西门挽清知道阻止不了她,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否则,他们就真可能都要命丧长鲁王宫。
瞟向一旁神色复杂的唐吉,唐吉一惊,立即跪下:“臣参见小王子。臣有罪!”小王子竟没事!实乃他长鲁之幸!
西门无涯当初弑父篡位时,他就怒不敢言。可小王子当时失踪,国不可一日无君,西门无涯又拿了国玺和虎符,他别无他法。如今小王子回来,太好了!
西门挽清看他片刻,“起来吧。”唐吉是忠诚良将,他会留作己用。
复又看向西门无涯,他已是神色涣散。
“唐吉,本王子问你,西门无涯弑父,你可知晓?”
“属下知晓。”
“弑父之人,该判何罪?”
“车裂。”
“西门无涯,你听见了?”
西门无涯缓缓回神,朝他笑:“西门挽清,你何须多言,成王败寇,我今日败在你手上,你杀了我便是。”
西门挽清俯下身,与他面对面,一字一句:“西门无涯,弑父篡位,不知悔改,罪该万死!本王子念在你是王亲,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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