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富家公子已经快要到苟富贵跟前的时候,一把剑不知从哪里飞来,直接对准那公子哥,公子哥嘴角一笑,心想又一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伸手准备去硬接,“撕拉”,飞剑被公子哥徒手接住,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滴答”,一声滴水的声音突然传到大家的耳朵里,只见公子哥手突然流血了!
众人都目瞪口呆,不止众人,就连本来悠闲坐在门槛上看戏的白发随从也是觉得不可思议,韩政率先眯眼往酒店某处角落的地方望去,而随之的就是那位白发随从也朝那里看去。
公子哥丢掉飞剑,看着自己正在流血的手掌,轻声笑道:“有点意思。”他转身望向酒店角落,一位头戴斗笠的散修正慢慢从椅子站起,气势十足,一看就是世外高人的形象,搞得连富家公子哥都有点谨慎,眯眼紧盯这突如其来的强敌。
“六品中期,有点意思”!韩政看着那人道,他的声音不大,但却被大厅内的人全都听到了,六品中期,又是一个六品高人,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靠在柱子一旁的邓近安已经习惯了,如果中途再来个七品高手的,他也不会再感到惊奇。
看着这神秘散修往自己这边走来,公子哥长袖里面,早已双拳紧握,神秘散修已经走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的苟富贵,又转回看向公子哥,说这一口西北腔道:“以你身份还向一位连武道都还没修炼的小娃娃动手,老子我都替你害臊,看来得让我先给你教育一番,话要好好说,可不能随便乱咬。”
“哈哈!”年轻公子哥一听,笑的前俯后仰,指着他好笑道:“你才六品中期,我可是六品后期,你有什么底气敢和我这样说话,你是觉得本公子太好说话了?”
神秘散修不屑一笑,看着正在打坐恢复的邓近安说道:“赶快把那娃娃抱走,不然等下动起手来,无意间伤到他,可不能怪我。”
邓近安一听,立马停止恢复伤势,跑到苟富贵那里,抱起呆滞的苟富贵,往韩政那里走去。
神秘散修看到没有障碍了,直接把头上的斗笠拿掉,只见他脸上全都是浓密的大胡子,眼睛那里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呦呵,这样子还挺吓人,不过这样子去青楼,可是没有娘子要你的。”看到神秘散修的样子,公子哥嘲笑道。
“哼”,大胡子散修哼了一声,不理公子哥的嘲笑,手中凭空出现一把断刀,刀上散发这让人不寒而栗的刀气。
看到大胡子散修拿出断刀,年轻公子哥愣了一下,断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诧异,他不懂为什么在这里也能遇到他们。
“陇西范家,有点意思,这事情越来越好玩了。”门槛上的白发老者随从,边磕着瓜子,看着那把断刀道。
邓近安后背上的苟富贵也慢慢恢复神情,但脸色还是有点难看,他问了邓近安自己怎么在他背上,邓近安便把他在失神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下。
苟富贵听到是一位大胡子大叔救他,就随着邓近安的指示一看,断刀?似乎在那里见过,很熟悉的感觉,突然苟富贵想到他们之前在去宁波的路上,遇到一位打劫少年,鼻子还挺大的,他手上也拿着一把类似的断刀,他连忙从邓近安的身上下来,走到韩政那里,小声问道:“叔,这位大胡子会不会和我们之前遇到的牛鼻子是一伙的?”
韩政听了苟富贵的话,点点头又摇头,搞得苟富贵莫名其妙,突然一阵打斗声响起,他转头一看,就发现那大胡子已经和公子哥交上手了,刚开始公子哥占了上风,突然就看到那大胡子用血滴到那断刀上,刀身散发的奇异光芒,本来已经颓势的大胡子顿时气势上升。就在这时,旁边的邓近安大呼:“血祭,这是陇西范家的成名秘术,断刀,原来他是范家的人。”
苟富贵听到血祭,有点不懂便问了邓近安,邓近安看着前方的战斗有点入神,一时间没听到苟富贵的话,一旁的韩政便替其回答:“血祭,是一种以自己的血,用来沟通刀,给自己提供武气,短暂恢复伤势,还能虚破自己境界,这是范家独有的秘术,你看,他已经从六品中期强行提到后期了,那小子要遭殃了。”
果然在大胡子血祭后,本来已经占上风的年轻公子哥,已经逐渐坚持不住,开始被动的防御,“砰”,年轻公子哥最终体力不支被一刀劈在墙上,幸好他身穿天丝蚕甲,才只是受到皮肉伤,公子哥吐了一摊血,看了自己胸口的刀痕,蚕甲居然裂了一道缺口,抬头望着站在前方的范家之人,恶狠狠的威胁道:“吗的,陇西范家是吧,给老子等着,本公子迟早会踏破范家,灭其满门。”说完,还疯狂的哈哈大笑!
大胡子一听这话,手中的断刀攥紧,口中大怒道:“敢威胁我们范家的只有死人,看来你也不用活了。”说完加速步伐,他把所有的武气全都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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