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徐谓的话,韩政并未所动,又给自己默默倒杯茶,也给徐谓倒了一杯,徐谓哪有闲心情喝茶,他是临危受命而来的,他清楚韩政与夏皇的关系,普通的言语和条件并不能说服他。
韩政坐在那悠悠喝茶,而徐谓则在思考如何劝服韩政,两人都默不言语,大眼瞪小眼,就在这时,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咚咚”门被敲了几声,就听到苟富贵的说话声,“叔,睡觉了没?”
韩政看了徐谓一眼,淡淡的对屋外的苟富贵回道:“已经在床上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一听韩政的话,苟富贵失落的道了声“哦”,便转身离开,外面又响起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徐谓看了这情景,觉得有点好奇,这孩子是谁,居然让韩政这么对待,韩政站来起来,走到窗边,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正月十五,又是思念故人的一天。
韩政叹息了一声,准备要送客,还没等韩政开口,徐谓自觉的站来,也来到窗边,看着天上的圆月,思绪翻涌,双手放在窗沿,眼神复杂道:“韩政,我知道你与陛下的关系,但是如果你这次不合作帮忙,到时候魔妖盟和镇南王两边夹击,最受伤的是百姓,这是姐姐愿意看到的吗?难道你要看姐姐之前做的努力全都白费吗?”
徐谓刚说完,突然间韩政一手向他袭来,他躲闪不急,脖子被韩政一手捏住,整个人被慢慢被往上提起,韩政一脸冷厉,武道气势全部散开,这气势让全城的修炼人士,人人吐血,都齐齐惊恐往向韩复楼,只是一瞬间,这强大的武道气势就散了,众人松了口气。
韩复楼这边,吴孟超和邓近安感觉到那股恐怖的气势,都齐齐来到韩政的房间,以为韩政受到危险,就立马破开房门,看到一脸颓丧的韩政背坐到窗边,眼神空洞洞,让两人以为韩政受到了很严重的伤,正当他们准备上前检查韩政伤势怎么样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的韩政的声音:“你们下去吧,不用管我,让我一个待会。”
两人看到韩政没事,便俯身齐齐告辞。
等到两人走后,“滴答,滴答”的声音从窗边响起,韩政从储物戒拿出一瓶酒葫芦,打开瓶口,一阵浓郁的酒香就飘了出来,韩政仰头喝了一口,他很少喝酒,因为喝酒误事,以前他是个酒鬼,姐姐总是喜欢管他,越管他就越喝,姐姐总是无可奈何,但自从姐姐不在,没人管他了,他确很少喝酒了。
夜晚很漫长,韩政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是觉得越喝他就越想念,心就痛,耳边总是响起姐姐最后的一句话:“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恨大夏朝廷,恨夏皇,他更恨百姓,他恨明明姐姐为了他们,确......
想到这里,他又失声痛哭,他就算成为天下强者,那又怎么样?他只愿意当个姐姐身边小跟屁虫,时间再也回不去了。
忽然他眼神清明,本来的浑浊的眼神瞬间不见,姐姐不在了,但她的精神永在,就算他多恨那些忘恩负义的百姓,但他们还是姐姐临终要保护的人。
韩政用手扶着墙面,晃晃悠悠的站来,身为九品至尊的武道高手不应该会轻易很醉的,但韩政故意封闭自己的经脉,让酒精涌入全身麻痹自己。
来到桌前,拿着徐谓之前放下的密信,韩政久久陷入沉思。
城内安平巷某处灯火通明的房子里,一位山羊胡的男子,坐在首座,下面跪着四名宁波夏影的负责人,四人都不敢说话,主要上面那人身份太过尊贵了,?大夏次辅徐谓,他们本来以为是上面随便派一人来暂时指导韩政来宁波的这一段时间,那曾想到来了这尊大佛。
四人心中非常忐忑,虽说他们直属皇帝,对普通官员都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但面对徐谓,除了他们影尊,否则没人会很平静的对待徐谓。
加上徐谓是夏皇最信任的大臣,前几年去京城夏影总部开会的时候,他们影尊就特意警告过他们,对徐谓党的人,客气点,不要太过放纵,这让他们更加对徐谓十分敬畏。
看着堂下跪着四人,徐谓笑着说道:“你们不用紧张,本辅过来只是带着皇上的旨意,暂时领导你们夏影只是明面上的,私底下是给某人传个消息,你们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记得别透露我的身份,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每天给我汇报下情况就好了。
听了徐谓的话,四人总算舒了口气,立马站起来,殷勤的围上徐谓,有的脸上恭敬的给徐谓倒茶,有的给徐谓拿着这几天宁波城的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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