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西韩被灭,西韩帝自杀于太庙,西韩皇宫受到了大屠杀,皇室就此断绝。
本来,这事与他这种小乞丐毫无关系,直到有一天,一个人来到他身前,还跪拜在他面前,说他是西韩帝的儿子,说他从小一直戴在身边,就算饿的快死也不愿当卖的玉佩就是证据,那个人问他玉佩那里来的,他回答是母亲给他,那个人又问了她母亲的特征,男孩如实回道。那个人又跪在他身前,说要带他去属于他原本的家。就这样,韩政成了西韩残余势力的代表人,直到现在。
“呼~”韩政吐出一口浊气,那个男子已经走了。
小山村内,少女带着苟富贵进了正屋,老妇补着衣裳没抬头,好似没注意,少女走近老妇几步,轻声说道:“奶奶,人柔儿已经带来啦。”
“哦,人来了,快请坐吧。”老妇放下针线,看着面前的苟富贵,慢慢说道。
苟富贵,找张椅子,坐了下。老妇趁苟富贵找椅子坐的时候,细细打量。感觉气机平常,甚至比普通人弱点,便放下心来。
老妇问了苟富贵一些家里问题,富贵又把之前和少女说的那个措辞说了一遍,老妇听了点点头,刚要说话,突然院子的门房被打开,一对好似夫妇走了进来,只见男子长相憨厚,身材因每天被太阳晒而黝黑而魁梧,女人姿色平常,但嘴角上有颗美人痣,给姿色平常的妇人带来妩媚妖娆的感觉。
只见汉子放下身上背的柴火,大声说道:“娘,我给你送柴啦了,秀莲也给你带来她今天刚做的炊饼,等下你尝尝。”男子的声音响亮如钟,感觉方圆五里的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我知道了,快点进屋吧。”老妇看着在院子的“儿子”和“儿媳”眼神温和的说道。
汉子和妇女走进屋,少女向他们作揖问好,两人连说柔儿懂事啦,还长大不少。当看见屋里坐着苟富贵时,汉子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老妇,老妇便说道:“只是自京城来苏州投亲的路人,盘缠被抢了,肚子饿了就来到我这里寻些吃食。”
汉子抱拳对苟富贵道:“小兄弟,不好意思呀,我有事与我母亲说,麻烦你和柔儿去院子那里等会。”
苟富贵本来就感觉在那有点不自在,便连声说好,与柔儿去了院子。在院子里,苟富贵问了下柔儿,她二叔是干啥的,怎么不和你们住一起?
柔儿听完,笑道:“他不是我亲二叔,是我父亲的战友,我父亲在灭国战里,守城死了,二叔带着我和母亲与奶奶逃了出来,不久母亲因为父亲的死郁郁寡欢,最后病去了。”说到母亲与父亲离去,女孩眼睛红了,眼泪忍不住往下流,看得苟富贵不知所措,幸好女孩应该经常这样,不一会儿就如之前一样,只是眼睛还红着。“对不起呀,我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让你伤心。”苟富贵看到女孩停止哭泣,连声道歉。
看着苟富贵那吃瘪的样子,女孩轻轻一笑,那笑的真好看,苟富贵都看呆了,心想,如果能给薇儿带回这么漂亮的嫂子,薇儿应该很开心吧,想到这,苟富贵流着口水,盯着女孩痴痴傻笑。
“你笑啥呢?这么花痴,羞羞脸。”女孩扮着鬼脸说道。
富贵不好意思的饶饶头,呵呵傻笑。
女孩也不怪罪他,两人就在院子里玩耍起来。
屋内,老妇与汉子和妖娆妇人对话,只见汉子倒了杯水给老妇,说道:“母亲,我和秀莲来村子找你们的途中听到有几十骑人马的声音往村子里的方向过来,是不是我们暴露了?”
老妇摇摇头,这几年我和柔儿生活很小心,对人特别谨慎,就算是夏影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快找到我们。”
“难道说是为了那个人?”只见坐在椅子上的妖娆妇人道。
“你是说在那个苏州城里的九品高手?”汉子问道。
妇人点头。
汉子想了会,犹豫道:“那可是九品是神仙中的人物,就派几十骑的人马,不是给人家塞牙都不够吗?”
“可是......”妇人就要对汉子反驳道。
只见老妇敲了敲桌子,示意让他们安静下来。
“不管他们是为了谁,是为了我们也好还是那位神仙中的人物也好,我们就先静观其变,反正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而已,只不过,就不能一直在苏州陪着我宗儿了。”老人眼睛通红,看着那对夫妇也悲从中来。
“母亲,我葛大力,自杨将军救我们夫妻一命,我们便许诺把命给杨将军,现在杨将军死了,但他还有他的家人,我们会保护好你们的。”汉子郑重说道。
一旁的妇人也点头,似乎回应他丈夫。
老妇看着前面的两人,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很感动,要不是他们俩夫妻,她祖孙俩早就下黄泉了,不可能隐活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