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插在苏州的人手全都撤走。”
灰袍男子听完,以为自己听错了?只见韩政继续说道:“我留在这,他们目标是我,就不会在意你们,你们就能顺利离开。我们复兴会许久没有出手,好多人都忘了,那就让我给他们涨涨记性,让他们知道这不是大夏的天下。”
灰袍男子听完,心中掀起一股波澜,感觉被白衣男子的话所鼓舞,便连忙向韩政告辞。
“等下,连峰,你顺便去趟城墙跟下的城隍庙找一个叫苟富贵的乞丐,说叫他来这里找我,你就把他的好友及妹妹带走,离开苏州,好生安顿。对了,那个叫书呆子的你就索性把他带到黎山书院,说人是我叫送的,那个黎山老头还欠我一瓶酒,他自会处理。”
韩政说完,径直上楼。
在苏州城西一条破旧胡同里,有一户人家门窗紧闭,仿佛没人住一般,如果有好奇者爬墙一看的话,就会被里面的情形吓一跳。
里面的有一大群人,走来走去,感觉都走得很急,各司其职。他们都穿一件的黑色布袍,外面覆盖这一层薄甲,手臂绑着一个布条,上面绣这一个字——夏。
没错,这里是夏影在苏州的秘密根据地。
而在根据地最里面房子内,站这四五个人,有的站着,有的坐着喝茶,还有的人走来走去。但就是都不说话,安静至极。
最终,沉默还是被打破了。
“他奶奶的,上面不是派人过来吗,怎么还没来,人都快要走了。”只见一个黑面满是胡须的汉子大声说道。
坐着喝茶的年轻男子说道:“张兄稍安勿躁。刚刚传来消息,复兴会在苏州的所有人员都撤走了,但唯独韩政没走,还在客仙居里,你们觉得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那个张姓大老黑一听到这话,也陷入沉思。他们都是和复兴会打过许久交道,但今天这种情况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由又陷入沉思中。
苟富贵只身来到客仙居,李二看到苟富贵过来,以为他又要偷包子,连忙要把他赶出去,苟富贵好说歹说是白衣男子叫他过来了,李二回想当时男人问他的话,好像的确是跟苟富贵有关,便让他进去,途中还偷偷往他手里塞了个包子,苟富贵连忙说声谢谢。
苟富贵走到韩政房里,关好门。只见韩政盘膝坐在床上打坐。
便不打扰他,坐在椅子上,一直安静的等待。
许久,韩政打完坐,看到苟富贵正趴在桌子上瞌睡,还流着一大哈喇子,样子看起可笑。
韩政走过去,拍醒少年,苟富贵正做着好梦突然被别人叫醒,破坏自己的好梦,俗话说,一梦值千金呀,我的一千两黄金就这样飞走了。
苟富贵气不打一处来,准备发火,突然看到韩政正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瞬间气就消了。心里嘀咕,算了,惹不起,书呆子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韩政看少年在嘀咕,心里觉得更好笑了,竟然笑出声来。
苟富贵恨恨的望着韩政,韩政自知理亏便不再取笑。
便对他说道:“我已经派人安排你们的朋友和妹妹,那你今天就兑现你的诺言,跟我走了。”
“今天?”苟富贵问道。
韩政点点头。
“那我还能跟他们相见吗?”苟富贵叹息道。
“不知道,该见的时候总会见到的。”韩政说完,往门口走去,少年只能呆呆的跟在他后面。
客仙居附近的茶摊上,一个身体短小,留着八字胡的中年汉子,一边招待客人,一边眼神时不时往酒馆那边瞟。
突然,他眼睛瞳孔一缩,整个人呆立不动,附近现场的不止只有茶摊老板这样,附近的面摊吃面的几个吃客,卖胭脂的小商贩等等,他们都感觉全是犹如进了冰窖一样,动弹不得。
看到着景象,在身后跟着的苟富贵很好奇,向韩政问道:“大叔,他们都怎么了?怎么一动不动的?”
韩政转过头,笑着对他说道“:或许是大叔我太帅了,他们喜欢的激动不已,就站着不动吧。”
苟富贵一脸嫌弃,想到之前一脸高高在上,冷若冰霜,一副不理世俗人的样子,居然能开出这玩笑,这是苟富贵万万没想到的,当不止只有苟富贵没想到,还有附近夏影的人也没想到,就单单韩政一个眼神,就能把他们镇的动不了,这是他们绝对想不到的。
“走吧,时间不早了。”
就这样,两人在一群夏影的注视下,缓缓走向城门。
苏州城门,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几个士兵无精打采的守着城门口,人群来往往,一个樵夫打扮的中年男子,扛着两把捆柴,慢悠悠的走进城门。一只半人高的猎狗,一直跟在他后面。
突然,柴夫放下柴火,摘下斗笠,一直看着前面走来一高一矮的组合。
嘴里咧出一丝憨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