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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两人都觉尴尬的情况下,却都不想先说出回舱这句话来。
此时无声胜有声。
无声的交流,在两人间进进出出的,只是如何克制住身体的躁动,并又不想让双方知道自己在压制,而隐隐地又希望这样的状态延续下去。
这是一个让人矛盾的选择。
两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与繁密,且愈趋粗重起来。
如何是好?
做了吧!只要稍微一侧身,双臂一环,身边的娇女就成了怀中之物!
做了吧!眼前的男人,双臂有力,被他抱住,被箍到窒息,就能融入他的身体里。
契机!
宣泄的通道!
勇敢的一步!
迈过去!
脚下无坎,心中有碍!
拆了吧!拆了吧!
两人的心中呐喊着,动摇着,压抑着,晕眩着。
胡心月的双颊绯红,小嘴像饥渴的鱼儿,一张一翕,呼吸困难。
迷离的眼神漾着春水,秀眸含春,盈盈地看向觉目。
觉目侧面轮廓,如山似岳,挺拔峭立,散发出诱人魂魄的魅力。
胡心月热辣辣的目光烘烤着觉目的面庞,胡心月看到了,觉目的面皮不自然地抽动了下。
也只是抽动了下,觉目的脖子还是僵硬地挺着,并没有扭动,如她期待地向她这一面转过来。
胡心月心中虽有些许遗憾,但这更激起了她去尝试的热望。
胡心月的眼睛瞄着觉目,娇躯也慢慢地向觉目移动。
虽只是一寸,但随着她身体的微动,觉目明显地抖动了下。他感觉到了胡心月的异动。
觉目像一尊雕像,似乎千万年来,他就这样坐在这里。有多少的宇宙风从他身边刮过,也难以撼动其分毫。
而现在,不同了。
身边无风,心中却风起云涌。身外之风动不了他,心中的风却难抵难挡。
为什么要克制?克制的意义是什么?
身体的要求需要拒绝吗?这难道不是正常的反应吗?
而现在,满足身体需求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只要他稍作回应,两人的需求都将得到满足。
若能助人,这何尝不可?
为什么要阻遏别人的需求?别人的需求不也正是他的需求吗?
合则两利,拒而两害的事情,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呢?
没有理由!更不人道!
这与扼杀一棵幼苗,有区别吗?
不,自己绝不是屠夫!
那,那就来吧!
人人焚身而死,莫若抱团灭火!
合则生,分则死!
觉目灵台的一点清明,如同一颗远逝的星星,朝深空处倏而退去。
全身无处不在的炽热,让他口干唇裂,而全身的肌肉变得僵硬,内里却似有万千条调皮捣乱的小虫子,钻来窜去,搔痒难奈。
觉目的脖子,倔强地挺立着,不屈地维持着现在的姿态,而没有扭头看向胡心月。
他的眼睛火红,如同一颗熟透的石榴,满蓄着随时喷射而出的火焰。
而他的下身也正配合着双眸子里的火焰,喷火口也就在这里。
而水帘洞,正是消暑去火的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