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叶子,是你随便捋回来的,还是有什么讲究?这些真能治疗这些人的腹泻?”
说着,土貉抖了抖包包,“嗯?还有什么?”土貉抖包包时,感觉有异,再探手进包里,拿出几块球茎物来,“这是什么?”
祁报水劈手夺过去,就着星光仔细端详着,放在鼻端闻一闻,侧首对牛金说,“你去做吧,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招呼我们。这些我们想看看,你那些够了吧?”
牛金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嗯,就给你们吧。”说着从土貉手中接过包包,跑到一边忙活去了。
杭金龙挠挠头,凑近去看祁报水手里的怪东西,伸手摸一摸,说道,“嗨,牛金成精了哦,这是从土里挖出来的。他是怎么找到的呢?祁报水,这些真能治疗好那五个人?那五个人吐的那叫一个惨啊,”
土貉干咳两声,打断杭金龙的话,与祁报水对视一眼,说道,“可能有门儿。”
杭金龙轻哼了一声,不悦地道,“有门儿?我看有坎儿!你们两个鬼头鬼脑地嘀咕什么?唉,吐的真惨啊,有两个快挺不住了。我得去看看。”
杭金龙跨出两步,回头对着土貉与祁报水一瞪眼,说道,“你们两个就宠着牛金吧,我看,早晚得出事儿。哼!”语毕,转身急匆匆地去了。
土貉与祁报水对视一眼,朝着杭金龙的匆匆背影竖了竖拇指,异口同声地说道,“我服!”两人仰天大笑。
两人手里攥着绿叶与块茎,走到牛金身旁,看着牛金不紧不慢地做事。
牛金从母船里搬出一堆盆盆罐罐,用三块石头架起一个支架,把一口镬放在上面,里面早已注进半镬清水。下面塞着树枝,牛金正从篝火处取来火种,点火烧水。
土貉盯着牛金的动作,巨细无遗,留心观察着牛金的每个步骤。
祁报水双手负后,犹如一位遗世佳公子饶有兴味地观看童子煎茶。
水半开,气泡从镬边沿处冒出,犹如鱼在镬底吐着泡泡。牛金抓一把浸泡在盆里的绿叶,放入镬中,再从盆底里捞出一把洗得白生生如臀瓣的块茎物,扔进镬中。加柴加温。
土貉把目光转到祁报水身上,见祁报水正把一片绿叶放到唇边轻轻地咬着,脸上挂着一层全神贯注细细品尝的神情。
土貉心中一动,把手中拿着的跟牛金仍进镬里的瓣状物一样的东西擦抹一下,塞进牙缝里轻轻一咬。
汁水溢出,一股辛辣味冲口而出。“什么东西,味这么怪?”土貉手里捏着咬过的瓣状物,就着星光仔细瞅着。
祁报水递过几片绿叶来,“土貉,你尝尝这个,有些意思。”
土貉瞅着祁报水递过来的绿叶,目光转了转,看向祁报水,“什么意思?”说着伸手接过来,顺便把咬过的瓣状物放到祁报水手里,“这个东西可不好意思。”
祁报水将瓣状物凑近鼻端,一股呛人的辣味直冲鼻孔,祁报水皱着眉头,细细地揣摩着味道,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土貉试着将绿叶咬了咬,舌尖小心地品尝着绿叶中的汁液。一股涩爽的感觉在舌尖上生成,慢慢地味蕾尝到了一种甘爽的味道。
“嗯,确实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