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同人不同命这句话,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愈发感觉贴切。
衙门外面早早就有人在围观,宁陌晴过去的时候,就见阮流芳还没有被押出来,倒是门口已经有不少衙门中人在赶人了。
见宁陌晴过来了,那人嘀咕一句,这才将宁陌晴接了进来:“宁二小姐是吧?”
宁陌晴见对方态度不错,顿时就觉得心安了一点,连忙对那衙役抛了个媚眼,笑道:“哎呀这位大人……”
“没事在这里卖弄什么风情,这里是公堂,就该有公堂的样子!”那衙役似乎是怔了怔,立刻开口。
宁陌晴僵住了,一个字都没敢说,只是微微抿了抿唇应下了。
宁陌笙抬眼看了宁陌晴一眼,宁陌晴这才老老实实地凑过去坐下。
没过多久,阮流芳就被带上来了,她身上带着沉重的镣铐,哪里还有半点风光的模样?
宁陌笙抬眼看过去,就见阮流芳的眼底满是怨毒,似乎是想要骂什么,就听堂上的惊堂木已经拍下了。
阮流芳浑身一颤,还是没敢说。
阮流芳眼睁睁地看着堂上将所有的证据都过了一遍,紧接着就听到传宁陌晴上来了。
阮流芳难以置信地转头,果然见宁陌晴在呢。
宁陌晴分明紧张地要命,却还是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慢吞吞地走了上来:“民女见过郝大人。”
郝大人微微颔首,道:“宁陌晴,你是宁府的庶小姐,也是阮姨娘的女儿,你今日在此处作证,可明白这公堂法理?”
“自然。”宁陌晴微微垂眸。
“那好,你说吧,本官听着。” “我……”宁陌晴咬紧下唇,迟疑了一下,这才道:“阮姨娘自从有了儿子以后,就对府上的其他事情不太经心了,对我也是一样,但是后来夫人有了身孕,阮姨娘就日日惦记着,生怕这嫡子的出生影响
了宁明曜的未来,所以……”
“所以,民女认为,阮姨娘的确是会做出这件事的。”宁陌晴抬起头,咬牙道。
阮流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能静静地看着宁陌晴,良久方才颤声开口道:“大人,大人,奴家冤枉啊……奴家从来都没有想过……”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堂上的人厉声呵斥道。
阮流芳忽然明白了,她静静转头看向宁陌笙,宁陌笙分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坐在旁边,可是阮流芳比任何人都明白。
倘若不是因为宁陌笙,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郝大人,郝大人明鉴,您现在枉顾王法就这样将奴家拿了,奴家无话可说,可是您纵容宁大人祸乱公堂,这岂不是公然勾结吗?”阮流芳脱口而出。
郝大人冷笑了一声,沉声道:“放肆!这是公堂,怎容你胡言乱语!” 宁陌笙也抬眼看了阮流芳一眼,淡淡道:“阮姨娘莫不是疯了?先是枉顾陛下圣意暗害一品诰命夫人,现在又在公堂毫无根据地指责郝大人与本官,若是阮姨娘当真认为本官与郝大人私相勾结,还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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