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秦琼整个早朝都憋着一口气,他知道许敬宗一直看自家儿子不爽,但没想到,他竟然是无论何种情况,都要咬秦彦一口的疯狗。
下朝后,许敬宗也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便飞快地溜了出去,秦琼不可能咽下这一口气,急步上前堵住了他刚要开走的马车。
看着面前这个拦住自己的劲敌,许敬宗有些害怕,他大着胆子,开口问道:“秦国公这是何意?”
“何意?我倒是要问问许大人,处处针对我儿,到底是何意?”秦琼此时怒发冲冠,只想为自己的孩子讨一个说法。
许敬宗走也走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在下不过是忠君为国,忧陛下之忧而已。”
听完此话,秦琼突然笑了,“来,你下车。”
此时,二人还在皇宫大内,许敬宗料他也不敢对自己动手,便下了车,然而他忘了,秦琼可是敢在
金銮殿上动手的人。
“秦国公有何指教啊?”许敬宗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挑衅秦琼。
秦琼面带微笑,说出的话却吓得许敬宗差点跪了,“你个冠冕堂皇的老匹夫,看我不揍的你满地找牙!”
话音刚落,秦琼便一拳揍到了许敬宗的脸上,一颗牙齿从许敬宗的口中飞出。
“你……你……竟敢如此对我!”许敬宗的口中流出了鲜血,他颤抖着,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琼。
“就你这样的,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一次。”秦琼似乎是找到了当年在瓦岗寨的感觉,意气风发地笑了,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徐敬宗吃了亏,但也不敢声张,只好找到自己的断牙,匆匆离去。
秦琼回到家以后,便给秦彦写了一封家书,在信中将自己如何教训许敬宗,洋洋洒洒地写了大半篇。
秦彦收到信后,看得乐不可支,转眼看到个地呈上来的折子,又开始忧心忡忡。
蛮夷国的所有官员,无论大小全都是世袭制,身为平民,就注定一辈子都是平民百姓,永无抬头之日。
这样就加深了官员与百姓之间的矛盾,官府永远都向着有官职的人,即使对方为非作歹,只要家中有人在官场中有个一官半职,就会平安无事。
这样一来,百姓就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受到官员的剥削,这是一个大问题。
现在大唐的科举制度已经非常完善,每年都会给朝廷输送大量的人才,平民百姓也有了为官的可能性。
教育普及程度也跟着提高,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秦彦决定在蛮夷国也推行科举制。
他不由分说,便将告示贴到了各大城池的公示栏,百姓们看了欢呼雀跃,然而却引起了当朝大臣的不满。
早朝,秦彦端坐在大殿之上,看着长跪不起的各位大臣们,头疼不已。
“请王上收回成命!”
“请王上收回成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