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人好多年没见,但是一点儿没有生份。别看谢承锦已经是一国之君,但是在夏清洲面前,两人与以前没有什么不同。
夏清洲见过谢承锦最狼狈的样子,但是同样的,夏清洲能有今日也是谢承锦拉扯起来的。这些年来,两人没有呆在一起,但是信件从来没有断过。当然了,谢承锦问得最多的还是陆芷云的情况。
夏清洲这厮也很可恶,总是写有多少人上门向陆芷云求亲,写有多少人偷偷跟着陆芷云表白,其中写得最多的应该是莫轻言和姜晚晨。
“诶……”夏清洲扯了扯谢承锦的衣袖,“看看看看,我没有骗你吧?”
谢承锦顺着夏清洲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姜晚晨把一块手帕递给陆芷云,陆芷云还笑着接受了。
他把手里的球杆往夏清洲一扔。
夏清洲连忙接住。
谢承锦大步往那里走去。
夏清洲看着他的背影说道:“算这小子有点良心,还记得把兄弟我带过去……看戏。”
毕竟隔得远了,没有办法看见他妻管严的样子,想想就觉得遗憾。如今倒是不会有这样的遗憾了。
“清洲兄,你真的要去凤临国?”
“我兄弟是皇帝,当然要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
“你家人呢?”
“全部过去啊!”
“你自己还是陪嫁,难不成让你家人也做陪嫁?”
“兄弟……”夏清洲拍了拍说风凉话的那个人,“为了大局着想,有些细节不用那么较真,要不然永远也没有办法从那沉重的蛋壳里钻出来。”
谢承锦走近陆芷云,对姜晚晨说道:“别来无恙,姜兄。”
姜晚晨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喝了些酒的他脸色红润,看谁都有点恍惚。然而对这个人,他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
虽然刚才他在莫轻言面前表现得挺大度的,但是真看见这个碍眼的家伙,怎么可能真的大度?
“我现在应该称呼你为谢兄,还是应该称为凤临国君?”姜晚晨淡道。
“这里是惠国,而我只是这里的客人,倒不用那么客气,怎么习惯怎么称呼。”
“谢兄愿不愿意与我比一场?”姜晚晨说道。
“比什么?打马球?”
“那倒不用。”姜晚晨说道,“骑马吧!我知道马场有一系列骑术的表演,像什么钻火圈之类的,我们看谁最先抵达终点。”
“姜大哥,你喝了酒,还是别玩这个了。”陆芷云劝阻,“马场表演只是为了给大家解个闷,你们要是上去表演,有失身份。”
谢承锦捏了捏陆芷云的手心。
在陆芷云看过来的时候,他撇撇嘴,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
陆芷云瞪他一眼。
谢承锦立马消停了。
毕竟姜晚晨喝了酒,要是真的刺激他去骑马,出了事就不美了。今天陆家可是东道主,来的都是他们的客人。
姜晚晨看见了两人的小动作,心里更闷了。他吃力地站起来,挤了一个淡笑:“真的有些喝高了,不比了,改天再玩吧!我先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