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谨慎。
整理思绪,还想再说什么。
但是索图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卫亭禾的小九九,难道他不知道吗?
他早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容不得卫亭禾拒绝。
卫亭禾看着索图从怀里慢悠悠地拿出来两个木盒。
放扔给卫亭禾一个。
卫亭禾接住,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面上不显,唇角荡开一抹笑意。
睁着无辜的杏眸。
问道:“这是什么?”
索图眼睫下的眸子漆黑,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打开看看。”
卫亭禾指尖有些抖。
但还是强忍着恐惧打开。
指尖这小小的一方红木盒子里,却是有一只小小的暗黑虫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碗,张开嘴,贪婪地爬来爬去。
搜寻着食物。
十分猥琐。
卫亭禾仅仅是扫了一眼,便头皮发麻。
很快盖上盒子。
心跳如鼓雷。
神色终于有了一瞬间的慌张。
这是、这是!
她嗓子有些干。
索图心满意足地打量着卫亭禾惊慌失措的神情。
饶有趣味地说道:“没错,就是你想到的那样。”
原来,据说岭南夷族有一个小部落,属于巫族,善用蛊虫,控制利用人。
只是损耗极大,一个活蛊养成需要足足二十年,每日喂以精血,分为母蛊与子蛊,子蛊听命于母蛊。
母蛊者死,子蛊者就会死。
所以是控制人最好的办法。
伤在母蛊者,子蛊者就要承受千倍百倍的痛苦。
因为过于阴邪,所以巫族部落人口稀少,而术法也失传。
故世人一直以为是一个传说,没想到……
卫亭禾将木盒扔到一旁。
“我不想!”
索图笑了笑。
“这由不得你说了算。”
索图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看着卫亭禾害怕的模样心中有一丝不忍。
但是狠了狠心,他不得不这样做!
“我思来想去,最终想到了这个法子,放心,它不会伤害你。整个岭南只存有这两个虫子,你看我对你多好。”
对付禾儿这样的聪明人,只能走不同寻常路。
说着,便打开自己的母蛊虫,给卫亭禾看。
卫亭禾蹙着眉,差点吐出来!
那一个肥腻的红色虫子,就是母蛊吗?
好恶心……
“卫亭禾,你若是不同意,那你便一辈子留在岭南!与其放出去你这个不确定因素,还不如让我族将领浴血奋战!”
索图站了起来,清明不少。
弯腰捡起那个木盒。
走近卫亭禾。
语气变轻。
“卫亭禾,它不会伤害你,只要我活的好好的,你便不会有事,既能让我安心,又能让你表现你的忠心,何乐而不为呢?”
卫亭禾是真的害怕,那她的性命就在索图的手心里!
她受制于人……
想着,卫亭禾流下眼泪,哭的梨花带雨。
可是她也不想留在岭南……
她摇着头,想要得到他的一丝怜悯。
“索图,你——”
但是对上索图的眼眸,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心意已决……
卫亭禾颤抖地接过。
索图看着她的动作,笑了笑。
卫亭禾忽然抬眸看他,眸中里充斥着漫天的恨意。
索图心里一痛,久久不能回神。
但是苦笑一声。
罢了,他们既然无缘,若是能因此有了性命联系,也算是同生共死。
卫亭禾的声音回荡在帐篷里。
“我答应你!你护送我回大魏,我让孟元闵止战,并、并充当你的内探!”
索图神色复杂,良久道:“好。”
话音刚落,卫亭禾不再犹豫,闭着眼睛,将虫子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