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顺着卫亭禾的视线,明白了几分。
配合地大骂:“大殿下不是君子之风!杀兄弑父,为天下人不齿!奴婢也看不上!”
卫亭禾杏眸弯弯,继续做戏。
嗤之以鼻地说道:“就算是杀了我,我也是太子妃!他不过是乱臣贼子罢了!太子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他的面目终将会被揭露……”
在外面偷听的士兵紧紧皱眉。
似乎极度恼怒。
竟敢这样羞辱他们的主子!
实在是胆大包天!
其中一个忍不了,想要冲进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但是被同伴一把拉住。
“哎哎哎,你干什么去!”
这个士兵义愤填膺。
“你没听到她是如何羞辱主子的!”
同伴压住他的火。
“这是太子妃!殿下特别吩咐,要好好看顾,其余什么都不要管,你我是何等身份,就算是她再落魄,也比你我高贵!”
“快过来,别给我惹事!”
那士兵还在嘟嘟囔囔。
但还是听从了同伴的话。
只能咬牙切齿道:“待到殿下成就大业,看她还神气不!到时候她只有死路一条!”
同伴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无奈道:“这不是你我可以置喙的事情,咱们守好本职就行了,好了好了,该换岗了。”
那士兵深吸一口气,只能作罢。
边走边道:“等到殿下问起,我一定一五一十地告诉殿下……”
外面的声音慢慢消失。
卫亭禾听着外面的动静,托着腮,支起下巴。
十分惬意。
秋月不解。
小声道:“太子妃,为什么要激怒他们。”
卫亭禾目光闪动。
“既然孟柏豫不来见我,我就主动些,等他受不了了,他早晚要来。”
秋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嗯嗯。太子妃,有奴婢能帮的上的事,您一定吩咐奴婢。”
卫亭禾笑了。
揉了揉秋月的脑袋。
“你啊,操心太多!你现在就谨言慎行,保护好自己就行。孟柏豫如今不知道在盘算什么,我应当是对他有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秋月轻声应下。
卫亭禾心思百转。
杏眸流转,看着那个暗道。
她怎么可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等着孟柏豫来发配她的结局?
或许,她应当谋划一下如何自救。
只是——。
卫亭禾眼皮一跳。
就算是出了宫,他又该如何离开临安呢?如何躲避孟柏豫的搜查?
这也是一个难题。
卫亭禾有些头痛。
定定地盯着那道暗门,陷入沉思。
孟允衡还能帮她什么呢?他会吗?
另一边。
王府内。
孟柏豫两日都没有回府。
张静初心急如焚。
除了担忧孟柏豫,更担忧卫亭禾。
她知道,若是卫亭禾出了什么事,一切都无法挽回。
她也不能原谅自己。
还有小皇孙……
她多次派人去打探消息,但是抖一无所获。
如今只知道陛下病了,殿下监国。
只是这个“病”,却有待商榷。
忽然,门外传来声响。
丫鬟来报:“王妃!殿下回来了!正往咱们院子里走呢!”
张静初猛地抬头,朝院外望去。
只见孟柏豫正大跨步进门。
扫了一眼张静初身旁的小丫鬟。
冷声道:“本王与王妃有要事商议,都退下。”
“是。”
几个伺候的丫鬟都低头离开,贴心地把门关上。
只剩二人。
张静初看着孟柏豫憔悴的脸庞,心里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心疼。
但是一想到孟柏豫做的事,又一瞬间冷静下来。
看向孟柏豫。
眼眶红了。
“殿下,东宫无事吧……”
孟柏豫盯着张静初。
打断她:“这就是你想问的?”
张静初被噎住。
孟柏豫不耐烦地说道:“我在外生死未卜,倒是没见到你如此紧张。”
这是你自找的。
张静初心里腹诽。
不敢说出口,只是她确实这样想。
若是殿下安安稳稳,就没有今日的局面。
见她不说话,孟柏豫语气软了下来。
“罢了,与你多说什么,你不懂。“
又看了她一眼。
“卫亭禾此时无事,她还有用,只是她手段高明,竟将孟乾提前送走了。”
听到这,张静初松了一口气。
还好,人都没事。
孟柏豫抬高声音。
“你还担心她?多担心担心你自己!你不要给我添乱。”
张静初张了张口,嘴角颤抖。
道:“殿下,您在说什么?”
孟柏豫眼光不善地盯着她。
“张静初,做好你王妃的本分,不要想着东宫的事,更不要参与。”
“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本王没有回头路,你若是想让我死,就胳膊肘往外拐!”
张静初眼泪滑了下来。
默默地哭泣。
孟柏豫有一瞬间的心痛。
依旧冷着脸道:“别让我发现你与外人通风报信!在事成之前,你好好在王府待着,哪里也不许去。”
张静初睁大眼眸,泪花闪闪。
“你禁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