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么多年了,他这心直口快的性子,我怎么会不了解呢,”鲁宗熹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看着黄脸老者问道,“胡长老对于这件事,有何高见呢?”
“高见可谈不上,现在也的确正是用人这际,既然这位公子能得到二位一起垂青,想必一定是人中的龙风,依我看‘三难六考’就免了吧!”胡长老一边说,一边看向了鲁宗熹,似是询问他的意见。
“那怎么可以,不行,不行。”鲁宗熹摆手拒绝道。
“既然如此,那就折个中,为了节省时间,就象征地‘一难一考’如何?”胡长老再次提出建议,同样还是看着鲁宗熹。
鲁宗熹不置可否,而是看向了还在生闷气的林胡子,问道:“林长老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你们都定了,还问我干什么?”林长老没好气地反问了句,直接转过了身子。
“张、孙两位长老觉得可行吗?”鲁宗熹又看向另外两个紫袍长老问道。
张、孙二人并不无异议。
鲁宗熹见四人没有反对,便继续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让招募局的长老对他进行考核。”
事到此时,似乎大家又恢复了一团和气。
可惜,一直在边上冷眼旁观的秦未名却看出了其中的玄妙。
首先,自始至终鲁宗熹和司徒实之都没有离开座椅,甚至连起身的意愿都没有,纵然他们俩正在当权,可面对同样是紫袍长老的胡、林、张、孙四人,这显然也是不正常的。
其次,屋外的那个四个紫袍长老,也一直是站在门外说话,同样没有任何打算进屋举动。
还有,屋外四人的站位,并不是寻常的“一”字展开,而是刻意站成了个菱形。
凸在前面的是林长老,他身后一左一右站着张、孙二人,最后面则胡长老。
在秦未名看来,这种站位的方法,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攻守兼备的阵势。
再加上屋内屋外两伙人之间的距离,又微妙地保持在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距离。
而最为有趣的是,他们吵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征询秦未名这个当事的意见,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他们是为吵架而吵架一样。
看着他们这种种的反常表现,秦未名已经基本上可以断定,现在的长老团内部已经不团结了,而且分歧还很大。
至于原因,秦未名一时还不能确定,不过从刚才林长老没说完的话中,他隐隐嗅到了一种权力争斗的味道。
“这件事恐怕不会就这么结束。”秦未名一边暗暗合计,一边看向了貌合神离的六人。
果不其然,就在鲁宗熹提出最张的方案后,林长老立马表示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提议由他们四个现场,对秦未名进行考核。
于是刚刚缓和了的气氛,又再一次紧张起来。
就在六人为了究竟怎么进行考核,而争执不下的时候,秦未名突然站起了身子,哈哈大笑起来,随后高声问道:“你们可真有意思,吵了这么久,难道真就不打算问问,我到底想是怎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