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又有好几个书院的老师,因为想要阻拦严陶、冀冬等人,而被打成了重伤。
林晓茹纵身跃到六个红袍人跟前,淡淡地说道:“想要打架,我们换个地方。”
严陶一见林晓茹,心中不免有些胆怯,连忙回头对着六人中的一个红袍女子说道:“聂老大,就是她。”
聂轻雨上下打量一番林晓茹,除了绝色的容貌外,她还真看不出林晓茹有什么过人之处。
“确定是她?”聂轻雨看了一眼严陶,怀疑地问道。
“没错,是她。”一旁的冀冬开口证实道。
聂轻雨点了点头,又看向林晓茹,问道:“你和来俊卿什么关系?”
“没关系。”林晓茹看着眼前这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淡淡地道,声音不大,却隐隐透着一股威严。
“那你为什么要帮他?”聂轻雨继续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想看看他的实力罢了。”林晓茹边说边看向了冀冬。
冀冬顿时脸上一红,目光不住的躲闪。
“我说聂老大,跟她废什么话,先抓了再说吧。”严陶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好像要动手一样,可脚下一步未动。
聂轻雨瞪了一眼严陶,并没有搭理他。
反倒是林晓茹接过了话头,说道:“他说得没错,要打就快点打,别耽误我上课。”语气中竟然有些不耐烦。
“有趣,”聂轻雨微微一笑,然后回头对那对双胞胎说道,“你们先跟她玩玩吧。”说完便转身走到路边的花坛旁,随手折下了一枝鲜花,一边轻轻地嗅着,一边坐在花坛外沿之上。
此时的林晓茹也看出了几人的不同,他们虽然穿着同样款式的红袍,但是每个人腰间的白玉牌上却刻着不同的字。
严陶的玉牌上刻的是“风”字,冀冬的是“雨”字,那对双胞胎则分别刻着“阴”“阳”二字。
被称为“聂老大”的聂轻雨刻的是“火”字,而另外一个戴面罩的白发红袍人刻的是“山”字。
林晓茹一时还猜不透这些刻字的含义,心中暗自揣测会不会是与他们的术法特性有关。
一听聂轻雨让自己动手,那对双胞胎不由得都“嘿嘿”一笑,然后互相看了一眼。
“一炷香。”挂着“阴”字玉牌的红袍人说道。
“半炷香。”挂着“阳”字玉牌的红袍人一脸不屑接道。
挂“阴”字玉牌的红袍人一听,微微一笑,然后退到一旁,然后伸手做出了个请的动作,说道:“好!你先来。”
挂“阳”字玉牌的红袍人回头看向白发红袍人说道:“老鬼,麻烦你了。”
“好说,好说。”白发红袍人一边应道,一边也走到了花坛边,然后从怀里拿取出了一支清香,插在了花坛之中。
严陶、冀冬见状,急忙向后跳去,好像要躲避什么似的。
就在白发红袍人将清香点燃的一刹那,那个挂着“阳”字玉牌的红袍人迅速结出了术印,天空中瞬间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眼睛,死死地盯向了林晓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