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叫自己,秦未名不由得一愣,心道:“这里怎么会有人认得我?还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带着疑问,秦未名回头观瞧,只见身后站着一个妙龄少女,一袭红裙,发若青丝,眼带桃花,玉面朱唇,光彩照人,除了月霞宫的司徒平儿还能有谁?
“你怎么在这儿?”秦未名脱口问道。
“瞧你这话问的,我倒还想问你呢,是什么风把你这堂堂的殿试第二名,吹到了这么个小山沟里来了?”司徒平儿一边笑着问道,一边如风一般从秦未名身边滑过,轻飘飘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嘿嘿,当然是香风喽,美……”秦未名见司徒平儿绕开了自己的问题,也同样选择避而不答,随口开起了玩笑,可话刚说一半,又觉得有些唐突,就把后半句生生咽了回去。
“什么是香风啊?”司徒平儿手托玉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秦未名,似笑非笑地问道。
秦未名脸上一红,自觉失言,不知道怎么回答。
司徒平儿“扑哧”一笑,把身子往前一探,继续问道:“你说的‘香风’该不会指的是我吧?”
秦未名一听,顿时大窘,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不是……其实吧,我只是……那个……”
司徒平儿“嘿嘿”一笑,也不追问,又把身子退了回去。
就在此时,从秦未名身后传来了一声吆喝,“客官慢回身,小心烫咧!”
话音刚落,伙计已经端着一大碗肉汤出现在了桌边。
“客官慢用,其它的菜马上就到。”伙计一边说,一边把肉汤放到了桌上,算是帮秦未名解了围。
“你要不要来点?”秦未名指了指肉汤,尴尬地问道。
“你就用这个请客啊?”司徒平儿看了眼肉汤,笑着说道。
“哦,你喜欢吃什么?”秦未名一边问,一边作势要叫伙计。
司徒平儿见状,连忙摆手,说道:“现下我还有事要办,就不‘敲诈’你了,不过你可得记好喽,欠我的这顿饭可不许耍赖。”说完,也不等秦未名答话,直接起身离桌,盈盈而去,留下秦未名独自凌乱。
酒楼里的其他食客不时的看向秦未名,眼神中有的羡慕,有的嫉妒,有的好奇。
秦未名胡乱吃了几口,然后随便找了个由头跟伙计攀谈起来,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渐渐聊到了“琼雪阁”。
没想到伙计还真知道,一问才知,原来琼雪阁和素月散人在当地也算是大大的有名。
话说三十多年前,燕儿岭一带闹了瘟疫,十人中倒有八九人染病。
就在当地百姓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位白衣女子,施医赠药,凭一己之力,救黎民于水火,解百姓于倒悬,平息了疫情。
当地人感念大恩,要为白衣女子修建生祠,供奉长生牌位,却被她一口回绝,只留了句“救人不为报”,便只身进了燕儿岭,从此再未露面。
白衣女子走后,没过多久,猎户们突然发现燕儿岭上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冒出了一所宅院,院里还修了一座高阁,阁上终年积雪,四时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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