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了薄薄的羊绒衫和短裙,腿上怕冷,穿的是加厚的打底.裤和UGG,小小的软软的一个人,就在他身边坐着,乖巧的安静着,身上还带着他爱过的痕迹。
容承僅只觉得人生畅快莫过于此。
讲完电话,伸开手臂直接把她揽在了怀里,薄唇含霜,落在她唇瓣上却变的炙热,车窗外大雪飞扬,车子内却一片春色。
容磊和司机悄悄对望一眼,彼此眼底都含了喜色。
上司心情大好,底下的人自然松口气,哪像前一段日子,容先生冷的像块冰,眼神都能杀死人,容磊都提着一口气,连玩笑都不敢开。
如今这样多好,这才有人间烟火味儿嘛。
“别闹了……”
傅胭推他,一场热吻下来,整个人半边身子都软了,心里像是在打仗,一忽儿觉得这样不好,仿似太堕落了,一忽儿却又忍不住的透着小小欢喜。
这般高高在上的容先生啊,偏生只待她好。
容承僅帮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幸而穿着高领的衣服,这一身的痕迹遮挡的严实,他也才放心。
傅胭是他的禁殤,不许任何人多瞧一眼,也不许任何人眼神亵渎。
这般心境,一生中难得再有一次,不由得分外珍惜。
“都怪你。”
傅胭瞪他,眉眼里都含着春水,下午的一场欢爱,两人像是心也近了一层,就算寻常话语之间,却也透着动人。
“衣服乱了吗?”
傅胭轻轻的问,想到前排装木头人的司机和容磊,更觉得羞赧,不由得抬手掐他。
哪里掐得动呢,这人酷爱运动,一身的肌肉,体力惊人,想到每一次他狂猛野兽的样子,傅胭都心颤,穿上衣服衣冠楚楚的,怎么脱了衣服就变了个人呢。
他就认真的打量她:“都挺好的。”
就是这一双眼睛,怎么看都含着水一样的媚,小女儿初长成,尝了几次情事之后,就像是青涩的果子一夜之间熟了一般,怎么都妩媚。
傅胭这才深呼吸了几次,安静下来。
容家老宅已然到了。
傅胭从车子上下来,他早已帮她披了大衣,佣人撑了伞过来,他伸手接过,亲自帮她打伞。
傅胭抬头看他一眼,他在她的身旁,就像是山一样高大安全,她原本狂跳的心,不免就安定了几分。
来这里,再怎样的努力镇定,其实也透着几分的心虚不安。
这灯火通明宛若仙山的一栋大宅,她曾经来过无数次,和秦钰走过这里的每一个角角落落,和容家的每一个佣人都相处极好。
他们初时称呼她傅小姐,后来渐渐变成胭胭小姐,逐渐的亲昵,仿佛她早已是这里的一分子。
可谁料一转眼间,她身边的男人就变成了昔日口中敬畏的小舅舅呢。
傅胭也是寻常人,也怕大家异样的目光。
可他捉紧了她的手,温暖包覆住她冰凉的指尖,她看他,他也看向她,雪太大,他浓密的长眉上都落了一层薄雪,忍不住踮起脚轻轻拂掉。
这般自然的动作,她做完之后才觉得不好意思。
他揽着她的手臂却更紧了。
站在廊下,自有人过来帮他们扫了身上的雪,进了主楼大厅,佣人涌上来帮他们摘了身上大衣。
傅胭看到相熟的眉眼,温柔安静的对她抿着唇角,眉眼里都是善意。
她忍不住的松口气,也回以微笑。
容老爷子似翘首以待等了很久,看到她过来,胡子都翘了翘,一开口,就露了昔日的疼宠:“傅,胭胭来啦。”
说什么傅小姐呢,他以前都是直接叫她胭胭的。
傅胭赶紧应声,如往常那样礼貌的打招呼,身侧有人轻笑;“还叫什么伯父,该改口叫爸爸了呢。”
傅胭瞧过去,厅内乌压压的坐了一片人,看样子容承僅的四个哥哥嫂子都来了,还有侄儿侄女什么的,端的是一副人丁旺盛的好气象。
容承僅知道她脸皮薄,不等她开口,直接接过话去,给她介绍家下众人。
第一个,自然是容老太太。
她身体不好,和容老爷子又多少年的隔阂,数十年前就是分居的状态,这一次因着这个最疼宠的小儿子,她才从别苑赶回来。
从前忧心小老幺儿不结婚生子,眼瞅着前面的儿子们一堆堆的生孩子,自己的心头肉却连个媳妇疼都没有。
如今真的结婚有老婆了,身份偏偏这么尴尬,容老太太虽然静养不问人世,却也不代表她真的对容家的事一无所知。
承僅和傅胭结婚的消息一传出来,这几个哥哥就浮动起来,小动作不断,容承勋栽了一跟头后,蹦达的更厉害。
甚至外面,连‘罔顾人伦,行事秽乱’这样的流言都传出来了。
容老太太本就是刚硬的性子,傅胭问好,她也只是轻哼了一声,不肯给一个好脸色。
---题外话---容先生婚后传过绯闻,和公司内一个小职员。
容先生向来自傲,哪里理会这些无稽之谈。
傅胭每每他下班都等着他来解释,可这人偏偏一字不提。
有一日傅胭去公司探老公,却奇异的被人拦住了。
“容先生今日不见任何人。”
转脸,她却端了咖啡袅娜进了办公室。
“您请回吧,容先生说了今日不见客。”
转脸,又拿了文件夹腰肢款摆走进去,一待就是半小时。
傅胭傻眼,半小时,儿子都怀上了吧。
容先生晚上回家,老婆不见了。
问佣人,佣人面面相觑:太太说婚后日子太无聊,和方小姐一起去,去鸭店找乐子去了……
容先生当下摔了第十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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