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胭一边吐一边哭,“呜呜……我又不知道会这样……我,我心里难受,喝点酒不行吗?”
容承僅看着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衣服也脏了一片,他眉毛皱的更紧:“傅胭,心里难受就该折腾自己吗?”
“那我折腾谁?我折腾自己也不行吗?”
傅胭瞪着他,抹了一把眼泪:“他们都没错,现在是我错了,我就该干脆消失的好……”
她的声音一点点低了下来,容承僅看着她蹲下来,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就像是一个受了伤,却没人管,只能自己舔伤的可怜小兽。
“明明,该委屈的人是我呀……”
为什么晚歌那么护着林晓菲,林晓菲是很可怜,可她呢?她就不可怜吗?
傅胭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敲在地面上,她哭的不能自已,胃里又翻腾起来,连连干呕。
容承僅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傅胭大吃一惊,瞠大的双瞳里蕴着惊愕望着面前紧绷的俊容:“小舅舅……”
“天大的事,明天再说,你现在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他抱着她,稳稳的向车子走去,容磊避到一边,不敢多看一眼,心底却是暗潮汹涌。
“我,我不知道去哪……”
傅胭小声的说着,她真不想回宿舍去,原来多么温暖安心的所在,现在却变的冰冷。
她也不敢回家,爸妈看到她这样子,一定担心死了。
“总不会让你睡大街。”容承僅步子平稳,声音也毫无波澜,傅胭缩了缩头,不敢再说话了。
傅胭看着他的车子停在一个豪华的公寓区,她有点好奇,又有点忐忑。
“小舅舅,这,这是你的房子吗?”
“嗯。”
他应了一声,走进电梯:“放心,我不住这里。”
傅胭小小的安心了一点,进电梯的时候,脚步不稳,趔趄了一下,正好又撞在了他的胸口。
“嘶……”
她吃痛,捂住鼻子红了眼。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俊朗非凡的眉目在她有些惺忪的视线里,渐渐清晰。
“你这样冒冒失失,怎么长这么大的。”
傅胭一下子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好像每一次见到容承僅,她都在丢脸……
容承僅酒量还不错,他也从来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原本以为,喝醉了的人不就是该老老实实睡觉吗?
可傅胭她实在太能折腾了。
又是哭,又是笑,又踢被子,一会儿要水喝,一会儿喊头痛。
容承僅后来干脆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她刚喊了一声渴,兑了蜂蜜的温水就送到了嘴边。
傅胭喝了水,心满意足了,翻个身,被子夹在腿间,又呼呼的睡了。
容承僅却觉得房间内的温度渐渐升高起来,穿着他的白色衬衫当睡袍的小姑娘,两条纤细雪白的腿就那样横陈在暗蓝色的被子上,越发显得皎白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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