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缓缓的点点头,老太太道:“世间总有真正的隐士,他们深具才华,又不会像袁庆民那种天外来人般沽名钓誉。这样的人,倒也不需要去可以去寻找,若是缘分到了,总是会遇见的。”
“老前辈说得极是。”
“好,这事就说到这里。接下来,我来问你,你是剑符双修?”
“是。”
“符箓一道,你的师承是谁?”
“约莫在两年多前,在下曾经在卫国的楚丘城长住过一段时间。在那里结识了一位名叫韩起的道友。在下就是跟着他学习的制符,用符。”
“韩起?”老太太思索了一会后道:“没有印象?百川盟的符修?”
“正是,韩兄虽然仅仅是经脉境,但是品行高洁,仁义无双。在下在他身上,学到了太多太多。”
他和韩起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当年韩起义无反顾的走出地窖的背影,以及最后尸身挂在苟傲血色长刃的两幅景象,对于吴悠来说,是烙印在其灵魂深处的。这两幅景象,也深深的影响了他后来做事的基本立场。
在将韩起的事迹娓娓道来后,老太太及其身后的一众符修,都朝着楚丘城的方向拱了拱手。
“很好,虽然只是个经脉境,但是没有丢我们符修的脸,值得我遥遥一拜。”
做完这套动作后,老太太再次转过身来:“按理,一个经脉境的符修,教一名剑修符箓之道,这成就应该非常有限。但是据闻你在楚丘城下,剑符同用,一剑灭掉了万灵宗十万尸兵。这符箓的制作、使用水准应该是极高了。年轻人,可否向我展示一下你现在用符的力道?”
“长者有求,在下怎敢不从。只是前辈想要在下如何展示?”
“简单。”老太太的右手在自己的储物戒上抹了一下,一大叠符箓就出现在了手中:“这里有一百张烈火符,你试着同时操纵他们一下给老身看。”
“喏。”
一诺之后,百张符箓被孔维佳随手一抛,在空中开始散乱的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而吴悠只是在两三个呼吸间,就用自己的神魂牢牢的锁定住了所有的烈火符。然后,这些符箓在吴悠强大的神魂操控下,在空中排列成了各种各样的规则的形状。
“妙哉!”双手击掌,孔维佳的眼中已经满是欣赏之色:“你这样的天赋,怎么去做了剑修?这是天生的符修啊!”
“多谢前辈称赞。”操纵着这诸多符箓,让其成队列的一张一张的飞回孔维佳的手中后,吴悠躬身为礼:“都是韩兄教得好。”
“这话就过分谦虚了。”先前一直表情严肃的老太太这会儿也变得慈祥起来:“再问你一件事,有传言说你的真名不叫吴悠,而是叫吴缺,是剑圣吴笛的独子,身上更有大半个百川盟的库存。此事,是否属实?”
“前辈。”吴悠抬起头,双眼直视对方的眼睛,语气平稳的回答道:“此事不属实,在下从出生到现在,就叫吴悠。那位吴缺,在下不认识。百川盟的库存,在下更是闻所未闻。”
“嗯......”听到这个回到,孔维佳倒也没有意外:“据闻剑圣吴笛的那位独子,资质愚钝,十七岁了都未得到仙剑认可。若你就是吴缺,完全无法解释怎么在短短的两三年间就有如此成就。所以,这事就算是揭过哪!”
老太太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吴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孔维佳身后一位面相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士却上前一步:“维佳长老?”
“住嘴!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呵斥完自己的手下,老太太又对吴悠道:“最后一个问题,你这样的符修天才,可愿加入我墨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