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青御开门见山的将他打断,“跹跹在我这里。”
“啊?”
连俢肆本能的一愣,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啊什么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所谓的要紧的事,就是满世界的找你老婆?”
司空青御轻嗤。
记起阿豪说过他们已经离婚了,他忙不迭的更正。
“不对,不是老婆,是前妻。”
当然,他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刺激一下电话里的人。
依稀记得跹跹方才好像说阿肆不要她了,说什么他在他母亲和她之间做了选择。
他听得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过,看她难过成那样,他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
莫名的,就很想替她报仇。
连俢肆这会儿可没有心情去追究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跹跹找到了,这才是重点!
不敢置信的挑起一边的眉头,他眼下的表情是又喜又惊。
喜的是,跹跹终于有了消息,太好了。
而令他惊讶的是,她怎么会跟青蟒在一起?
印象里,这两个人完全没有交集可言。
“跹跹她……怎么会在您那儿?”
连俢肆不能理解的问出心中的疑问。
“想知道原因?”
狡黠的勾唇一笑,司空青御趁机抛出了诱饵。
“当然。”
涔薄的唇紧抿成一线,连俢肆极力克制着胸腔里涌动的怒火。
就算他是人人敬而远之的大毒枭又如何,敢绑他连俢肆的女人,一样只能送他两个字——找死!
“那我问你,现在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司空青御故弄玄虚的卖起了关子。
“您觉得呢?”从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连俢肆呛声,“我找她都快找疯了!”
他虽没明着回答,不过意思很明显。
“果然女色还是比我这个糟老头子更有吸引力。”
故作失落的讽刺他,司空青御得了便宜还卖乖。
“您这话说的……”
连俢肆皮笑肉不笑的奉承着。
考虑到他这会儿肯定很想快点见到跹跹,见面的地点,司空青御本想定在医院。
想了想,他还是觉得不能那么轻易的让阿肆见到跹跹。
兴许那丫头心里憋着气,并不是很想见他。
最主要的是,他有话跟那小子说。
斟酌片刻,司空青御决定换个地方。
他打算先跟阿肆把话说清楚了,再考虑要不要让他见跹跹。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医院斜对面好像有家五星级酒店,送跹跹进来的时候他无意间瞥了一眼。
酒店的名字他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眼下视线受阻也看不见,得一会儿下去看了才知道。
“地址过几分钟发给你,你注意查收。”
说完,司空青御先一步收了线。
“蟒……”
连俢肆还有一肚子的疑问亟待解决,本想叫住他,可惜线路已经中断。
没办法,他只好点了一根烟,坐等司空青御把地址发过来。
★☆★☆★
约莫半个小时后。
医院对面,五星级酒店二楼的咖啡厅里。
连俢肆沿着盘旋的楼梯一上来,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司空青御就伸手冲他打了个帅气的响指。
“这边。”
目标明确的朝他走过去,还未靠近,连俢肆就客气的跟他打招呼,“蟒叔!”
微笑着的点了点头,司空青御抬起下巴,指向对面,“坐。”
连俢肆并未就坐,一门心思只想快点见到妻子。
四下瞄了一眼,并没发现他想见的身影,他疑惑中潜藏着风暴的厉眸毫不客气的射向面前的中年男人。
短暂的观察过后,连俢肆发现,几年不见,这个外号叫青蟒的男人还是那么的不经老,霸气外漏。
往那儿一坐,什么都不做,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整间咖啡厅乃至整座酒店的焦点。
如此浑然天成的气场,他自认为即便再修炼十年,也未必能达到他这种境界。
不过,纵然青蟒再厉害,他也不会惧他分毫。
尤其此番还涉及到他心爱的女人,他更加不会却步。
都是一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大不了以命相搏。
“跹跹呢?”
连俢肆问的直截了当,语气里隐忍着不悦。
“放心,她没事。”
司空青御并未动怒,反而心情很好的抱着手臂望冲他笑。
有几年没跟这小子打照面了,较之以前,他变得更加帅气逼人了。
举手投足都透着时下年轻人很少具备的稳重和成熟,难怪跹跹会钟情与他。
目不斜视的盯着他那张鬼斧神工的脸,以及比他一八几的身材还要高出一截的健硕体格。
司空青御暗叹,他若是个女的,怕是也会死在这小子手上。
“她人呢?”解开黑色风衣里白衬衫从上往下数的第二颗纽扣,连俢肆滚动喉结继续追问,“我必须马上见到她,否则我不会心安。”
从他焦灼的眼神看出来他是真的紧张跹跹,司空青御欣慰的挑了挑唇。
心底莫名的生出了一种跹跹喜欢他喜欢对人了的奇怪想法。
“她已经睡下了,暂时不要打扰到她。”
不疾不徐的跟他解释,说话间,司空青御又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空座位。
“你先坐,坐下来咱们聊会儿天,聊完了我自然会带你去见她。”
他几次三番邀请他坐下,似是有话要说。
连俢肆觉得再推迟不太合适,只好逼着自己暂且先忍耐。
坐下去之前,他帅气的往后撩了撩风衣的衣摆。
服务生端上他那份咖啡离开没多久,连俢肆就搅动着手里的勺子,开门见山的问司空青御,“蟒叔,您和跹跹……认识?”
他话里有话,司空青御不可能听不出来。
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他如实回答,“今天之前并不认识。”
“不认识您干嘛绑她?”
故意大动作的把勺子掷到碟子里,连俢肆端起咖啡漫不经心的抿了起来。
知道他憋着气,是碍于昔日的交情才没发作,司空青御决定不再跟他绕弯子。
和他一样端起咖啡抿了几口,润了润嗓子,他一改正色。
“阿肆,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听完以后可能会觉得匪夷所思,甚至会感到震惊。但是再震惊,也请你务必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否则,下一次,我可能就不会对跹跹心慈手软了。”
抿去唇上残留的咖啡液,连俢肆疑惑的抬眸,朝对面看过去。
“什么叫不会对跹跹心慈手软?”
显然,他从司空青御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
“您的意思是您抓她的目的是想要她的命?”
眸色悠然转黯,连俢肆不是很肯定的问。
“没错。”
司空青御坦诚相待。
寒魄的目光挑衅味十足的与他隔空对视,连俢肆抱着手臂倚向身后的沙发。
“您、敢、动、她、一、下、试、试!”
嘴角噙着抹深谙不明的笑,连俢肆一字一顿的向司空青御言明立场。
“你在威胁我?”
司空青御可不是被吓大的,没当回事的一笑置之。
“算是吧。”
薄眸危险的眯起,连俢肆耸肩一笑。
“敢威胁我,你小子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点手指向他,司空青御并未动怒,和他一样,嘴角弯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
眼下的局面,用一句武侠小说中的话概括最为恰当——高手过招,拼的是内功。
“跹跹是我的命,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谁要是想动她,必须先过我这一关。就是蟒叔您,也不例外。”
紧了紧抱在胳膊上的手,连俢肆直言相告。
司空青御嗤声一笑,“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害她那么难过。”
连俢肆不解的皱眉,“什么意思?”
“她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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