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吹了吹茶水上面的热气,湛天丞沉重的语气缓缓张口,“她差点被人强、暴了。”
看神情他似乎很紧张方才那个女孩字,秦奕炀意外之余,也十分好奇对方的身份,“她是谁?以前我怎么没见过?”
抿了几口热茶,暖流直入肺腑,香气也在口间萦绕,湛天丞紧绷的神经这才得以舒缓。
不疾不徐的把茶杯放到面前的玻璃茶几上,他侧目朝秦奕炀看过去,“你见过。”
“不可能。”秦奕炀不信,“我怎么没印象?”
“上次玛雅集团举办的品酒会上……”
在他的提醒下想起那天的事,秦奕炀拍着脑门打断了他,“我想起来了,她是蓝坤山的女儿,旅游卫视的当家花旦蓝茵梦蓝小姐。”
“嗯。”湛天丞淡淡的点了点头。
怕遭到他的鄙视,秦奕炀笑着替自己打圆场,“她刚刚的样子有些狼狈,我没赶往那上面想。”
湛天丞没理他,薄唇紧抿目光深邃的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眼下,他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蓝茵梦身上,只希望她平安无事才好。
见他浓眉深锁,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一看就是在担心蓝茵梦,秦奕炀心里暗自一阵窃喜。
打从认识天丞开始,除了薇蕊这个冒牌货,以及合、欢以外,他还真是没见天丞如此紧张过哪个女人。
看来这位蓝小姐魅力不小,他估摸,她取代*在天丞心里的位置是早晚的事。
沉默片刻,秦奕炀问,“谁那么大胆子,敢动蓝坤山的独生女?”
“弗-兰-克!”湛天丞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这个名字。
秦奕炀弹了弹耳朵,“这名字听着好耳熟啊。”
“美国传媒大亨鲍德曼的老来得子。”湛天丞补充道。
秦奕炀恍悟,“我说呢,原来是那个败类!”
“蓝茵梦怎么会和弗兰克搅在一起?难道他们在交往?”
“怎么可能,除非她有病!”湛天丞冷嗤一声。
秦奕炀怎么听都觉得他说刚刚那句话时语气怪怪的,不免在心里好笑。
如果不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惹怒到他,他真想反问一句,‘人蓝茵梦跟谁交没交往你怎么这么清楚?你又不是她什么人,还挺关注人家!’
“她父亲近年来身体不好,家里又只有她一个,她不接管蓝氏谁接管?”湛天丞接着方才的话说。
“也是。”秦奕炀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蓝家的情况他多少还是有些耳闻的。
湛天丞继续跟他解释,有点欲盖弥彰的嫌疑,“他们家主要做传媒这一块,和弗兰克家族有合作不足为奇。”
秦奕炀眼下最感兴趣是莫过于他怎么会知道蓝茵梦有危险,“我还有一个疑问,你怎么知道她出事了,是她打电话向你求助了?”
“不是。”湛天丞摇头,随之把事情的原委讲与他听,“是这样的,晚上我和表妹在一家意大利餐厅里用餐,在洗手间门口跟她巧遇。当时她喝的烂醉,我本想送她回去,可惜她不领情。后来,我一怒之下就没管她,和表妹先走了。”
“不是吧?”秦奕炀鄙视的眼神望过去。
湛天丞装作没看见似的继续讲述事情的始末,“离开餐厅以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听我表妹提起说弗兰克是猎、、艳高手。”
“然后呢?”秦奕炀亟不可待的追问。
湛天丞坦然相告,“然后我担心她被弗兰克欺负,我立马打道回府。可惜,等我回到餐厅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所以你就满世界的找她?”秦奕炀眼底闪过一丝湛天丞没看见的深意。
“嗯。”湛天丞很诚实的点头。
叹了口气,他接着说,“我动用了几乎所有我能动用的关系,好不容易才到她。当我再次见到她时,我都不敢认她,弗兰克那个*他……他竟然用皮带抽她……”
听到这里,秦奕炀忍无可忍了,点头指向他,他怒斥道,“湛天丞,不是我说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明明有机会阻止悲剧发生!难道你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尤其还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喝醉了会很危险吗?”
“你最好祈祷她没被弗兰克强、暴,否则,你这辈子恐怕都难逃离良心的谴责!”
苦涩的弯唇笑笑,湛天丞并不推卸责任,反而觉得他说的都对,“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她置气,应该直接送她回家,要不然她也不会……”
话还没说完,他就追悔莫及的抬手遮住了眉眼,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既然他知道错了,秦奕炀也不再责备他。
他够着手臂往湛天丞肩上拍了几拍,以示安慰,“行了行了,你也别自责了,咱们要往好的方面想。兴许你赶过去的及时,她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没遭遇我们所想的那种伤害。”
“再者,你现在就是把自己杀了,也无济于事。稍安勿躁,我们还是等检查结果出来再做定夺。”
“只能这样了。”湛天丞揉着眉心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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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产科的诊室里。
贝司嘉和另外一个护士刚帮做完检查的蓝茵梦处理好伤口,病*上的人突然醒了。
放下手里的没用完的纱布和药膏,贝司嘉兴奋的跟刚转醒的蓝茵梦打招呼,“茵梦姐,你醒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前男友的妹妹,蓝茵梦意外不已,“司……司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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