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其实,刚刚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就知道他会反驳,果不其然。
身体轻轻靠回到他胸膛上,她抱紧他的腰,仰头冲他笑,“知道你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要不然我才不跟你好。他是他,你是你,我不会把你们划到一条线上。”
“自从跟你好了以后,我就渐渐转变了对男人的态度,也许是我被他伤的太深了,以前的想法才会那么偏激。你和妈咪说的对,并不是所有男人都那么坏。至少,你对我来说是意外,还有阿肆也是,都打破了我对传统男人的看法。”
听了她这番话,荣驰心里舒服多了,也感动的弯唇直笑,“我就知道我们家翎儿最识大体,最善解人意了。”
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他在她耳畔厮磨,“能得到你的青睐和肯定,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说实话,我能有今天,还真的好好感谢骆迩翔,亏得他有眼不识金镶玉,要不然这么好的一个你哪里会属于我。”
上官翎听得眉开眼笑,脸也红了一片,“看来,我有必要给徐嫂提个建议了。”
“什么建议?”荣驰挑眉,好奇的问。
上官翎羞笑着说,“让她从明天起做菜的时候少放点糖,省得有些人的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净挑好听的话哄我。”
“哈哈哈……”没想到他们家翎儿还挺幽默,荣驰忍不住大笑出声,“这哪是哄你,分明就是真心话好不好!”
看他笑得没心没肺的,上官翎也跟着笑了。
跟他呆在一起久了,好像不自觉的被他感染,都快不知道烦恼是何物了。
难得她终于破涕为笑,荣驰暗叹哄得不容易啊,“笑了,是不是表示心情好多了?”
点点他胸口,上官翎娇嗔,“废话,有你这个骚包二货不遗余力的逗我,心情能不好才怪!”
被骂的人不恼,心情反而挺好,“亲爱的,你这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你觉得呢?”上官翎反问他。
“我觉得是夸奖。”荣驰自我感觉良好。
上官翎笑而不语,由着他自己去猜。
趁势将她再往怀里紧了紧,荣驰洒脱的挑起唇角,“好吧,只要美人肯展颜一笑,骚包就骚包,二货我也认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说我二的人。”
提起他那个绰号,上官翎忍不住感叹,“荣二这个名字取的真好,阿肆真是人才。”
“人才个屁!”荣驰可不觉得,想起这件事他就气得切齿,“都是他,取这么个破绰号,害我在兄弟们面前都抬不起头,我要不是看他救过我,有时候我真想弄死他!”
外界对于青蟒的传闻实在太多,不知道哪些可信哪些不可信,但有一点,他的真名一直无人知晓,荣驰不禁好奇他们家翎儿原本的姓氏到底是什么。
“对了,翎儿,你爸……不是,青蟒他本名叫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有青蟒这么一号厉害人物,但据我所知,几乎鲜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见过他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上官翎掰着手心说,“他之所以把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好,无外乎是出于对亲朋好友的保护,毕竟他从事的交易风险系数太大,这个世上想要他以及他家人命的人实在太多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还挺敬重他的,说明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是啊,他对谁都有担当,唯独对我妈。”上官翎冷笑。
“石头,诚如你所说,不是他身边值得信赖的人一般都不知道他的真名,我也就告诉你一个人,你要帮我保密。我倒不是怕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主要是出于对你和我妈以及姑妈他们一家的保护。”
“我知道。”荣驰点头,恢复认真的模样,“你放心吧,我保证谁也不告诉,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发誓。”
说着,他举起右手就准备发誓。
“不用发誓,我相信你。”摇头笑笑,上官翎把他的手放了下来,“他叫司空青御,青蟒的青,御前行走的御。”
“哇塞,他居然是复姓,好洋气啊!”荣驰笑着感叹,“那你的上官是怎么来的,你的本名是叫司空翎吗?”
上官翎点头,“是,我本应该叫司空翎。他们离婚以后,我因为恨他,不想跟他姓,所以自己改了姓氏,随我妈咪姓。我妈咪你是见过,她中文说的很流利。”
提起远在沙巴的岳母,荣驰那是赞不绝口,当然,他最想念的还是她做的马来菜,太地道了,“是,在外国中伯母的中文水平真的算是相当不错了。”
“这都是源于所谓的爱情。”上官翎失笑着耸了耸肩。
“我舅舅告诉我,说她以前连你好、再见这些基本的汉语问候都不会,爱上司空青御以后,她跟着了魔似的,疯狂的恶补中文。因为知道他是复姓,出于好玩,她请一个中国朋友也帮她取了个复姓名字。”
荣驰插了一句,“好像是叫上官文鸢吧,我记得在沙巴的时候伯母告诉过我。”
“没错,就是上官文鸢。”
“翎儿,不管你是叫上官翎,还是司空翎,也不管你是谁的女儿,我只知道我喜欢的是那个不小心撞了我的车拽得二五八万一出场就闪瞎我双眼的女人。”
“我哪有很拽!”
“还不拽,高跟鞋踩得那叫一个响,头发也快甩上天了,黑超遮面的样子跟枪战片里的女杀手似的,我从来就没见过那么酷那么拽的女人。”
“你还说我呢,你知道你当时的样子有多猥琐吗?两只眼睛色米米的盯着我的胸看,还吞口水了。你不知道当时我多讨厌你,恨不得上去把的眼珠子挖出来!”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矬!”
“没有才怪!”
“我承认我是有看你,可谁让你明知自己胸大还穿那么低胸,低胸也就算了还把扣子解开,还走的那么快,波涛汹涌的,不要钱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能怪我妈?”
“谁故意穿低胸了,我走那么快是因为赶时间。”上官翎气急,瞪着眼睛跟他理论,“你不盯着我胸看会死吗,会死吗?”
“会!”荣驰也不甘示弱,“是个男人都喜欢大胸!”
“你流里流气的还有理了!”上官翎怒了,伸手就去揪他的耳朵。
荣驰仰着腰直躲,“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上官翎拽拽的勾了勾唇。
“……”
成功揪住他的耳朵,先来个九十度旋转拧,上官翎磨着牙跟他算旧账,“叫你那天用色米米的眼神偷看我,叫你跑我公司以赔车为由揩我的油!叫你烧我房子……”
荣驰无语了,疼的嘘气之余冷笑出声,“拜托,都陈年老账了,还算?”
“我要记一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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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逊公馆。
老乔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地铺已经被人铺好。
呆呆的望着地上厚厚的被褥,想着明天的这个时候他就是一个人了,心里难免一阵酸涩。
很想出言挽留,可是他知道自己不配,也留不住她,所以他干脆不张口。
明知有双眼睛一阵瞪着他,他却装作没看见似的径直去往地铺,蹬掉拖鞋,坐上去,背着她躺下,拉过被子就装睡。
他知道她有话跟他说,他何尝不是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她说,可是她都要走了,还说什么呢!
见他倒头就睡,一看就是装的,*上的姜芙蕖气得直咬唇,“一整天了,你一句话都不跟我说,跟你说话也不理,你故意的吧!”
身后传来她带着明显怒气的声音,老乔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怎样。
会生气,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里事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分量?
并没回头的摇头笑笑,老乔东扯西拉的跟她解释,“没……没有,你想多了。”
“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是……真的太忙了。”
“有阵子没剪草了,草这东西长得快,你是知道的,我怕老爷回来说我偷懒,不敢懈怠,忙了大半天才修剪好。加上夫人走之前交代过,让我把后院刚开垦出来的那块空地种上薰衣草,现在正是播种的季节,之前订的种子一直没到货,今天刚好到了,我剪完草又去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