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嘴角她亲过的地方,他勾着一抹满足又激动的笑,伸手去开门,“好吧,我先回去了,记得好好考虑。”
“快走!”贝格子不耐烦的挥挥手,“注意点儿,别让人看见。你死不要紧,可别连累我!”
“没良心!”贝司瀚失落的白了她一眼。
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四下观望的同时,贝司瀚小声嘱咐她,“对了,我刚摸你额头,发现你好像还有点烧,刚给你拿的退烧药和感冒药记得按时吃。”
“知道了。”躲在他身后和他一起往外看,贝格子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
她怎么看都觉得她和贝司瀚好像一对歼,夫淫,妇,不对,不是好像,是根本就是!
大致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敌情,贝司瀚一个闪身,快速蹿出门外,“外面没人,我走了。”
“嗯。”贝格子狂点头,巴不得他快点走。
离开之前,贝司瀚挤眉弄眼的冲准备关门的她抛了个媚眼,“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不想也可以打。”
好笑的白了他一眼,贝格子本来想骂他不要脸,考虑到怕这人又发疯,她还是嬉皮笑脸故作乖巧的点了点头,“嗯。”
“好乖!”满意的弯了弯唇,贝司瀚以最快的速度回了他昨晚住的那间客房。
迫不及待的把门关上,并落了锁,贝格子刷着鼻子直哼哼,“乖你个大头,真是不要脸到家了,我想天想地也不会想你,真把自己当贝克汉姆了!”
贝司瀚从贝格子房里出来的一幕,刚好被不远处*没睡熬红了眼的汤静婉瞧得一清二楚,她气得直抠门板。
他那个做贼心虚的样儿,还有贝格子就躲在门后送他,种种的种种,她都看见了。
若说几个小时之前贝司瀚敲贝格子门的一刻,她还只是怀疑他们兄妹俩有歼情,那么现在,她已经肯定他们有一腿。
要不然,贝格子为什么要躲在门后送他!
悄悄将房门关好,汤静婉气得脸色惨白,转身就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门边的墙壁上。
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贝格子,你这个不要脸的践人,你比你妈还有心机,为了巩固你和你妈在这个家的地位,你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
贝司瀚离开以后,贝格子匆匆把房间打扫了一下。
换了干净的*单和被套,空气净化器也把房间里*的气息驱赶的一干二净。
之后,她觉得困得厉害,倒在*上就准备补眠。
可是奇了怪了,尚了*她反而睡不着了,满脑子回荡的都是贝司瀚方才在浴室里对她说的话。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从昨天早上开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说他喜欢我,想一辈子跟我在一起,真的假的?”
“他是*,*是没有心的,他说的话不能信!以前差点没把折磨死,你忘了?”
“贝格子,你立场要坚定,不能相信他!”
……
贝格子捏着唇角辗转难眠陷入思想斗争的一刻,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不算很响但也不轻的敲门声。
——“叩叩叩!”
疑惑的闪了闪眸,她掀开被子坐起身,掐着脖子装出一副被吵醒的样子,冲门外喊道,“谁啊,这么早!”
问了半天没人回话,敲门声却没停。
不说话,肯定是贝司瀚这个神经病!
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想害死她吗?
心烦气躁的躺回去,用被子捂住耳朵,贝格子决定不予理睬。
可,门外那个家伙根本不让她安生,不停的敲门,气得她胸闷。
该死的混蛋,难道他不知道妹妹贝司嘉就住她隔壁吗,还有二哥贝司辰也离她不远,他自己的未婚妻也在这一层,他想死么?
怕他一直敲下去会吵醒到哥哥妹妹以及汤静婉,贝格子气冲冲的下了*。
拖鞋也懒得穿,她刷起睡袍袖子恼羞成怒的去开门。
打开门,未看清长相,她扯着嗓子就是一通乱骂,“贝司瀚,你他妈有病吧,有完没完!”
话音一落,定睛一看来人并不是贝司瀚,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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