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司瀚!”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得,贝格子的意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理智一回暖,见来人真是贝司瀚,她惊悚的直掩唇,脸色也在一瞬间白了个底朝天,“贝……贝司瀚,你……你怎么在这里?”
风暴潜藏的眸漫不经心的扫向她,贝司瀚挑唇,反问她道,“你说我怎么在这里?”
不看他的眼睛光是从他阴阳怪气的笑声里,贝格子就知道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
这是个从来不听人解释的男人,尤其对象还是她——一个被他定义为害死他母亲的凶手的女儿,他怎么怜香惜玉心软呢。
反正被他折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贝格子心里倒也坦然,要杀要剐随便他好了。
只是,今天这事无意中把尹泰霆给卷进来了,她不希望那么阳光帅气的一个大男孩被她连累而遭遇莫须有的横祸。
酒劲儿经此一吓,散的差不多了,只是脚步还有些虚浮,贝格子扶着额头颤颤巍巍的朝贝司瀚走了过去。
尹泰霆见状,试图上去扶她,也想阻止她向贝司瀚迈进。
在他看来,贝司瀚现在就是个恐怖分子,她过去的话,不是自投罗吗?
然,他刚一动作,就被贝格子用眼神制止了。
“贝……”来到贝司瀚面前站定,面无表情的望着他,贝格子本想唤他的名,考虑到尹泰霆在,她连忙止了口。
两个人同属一个姓,再笨的人都猜得出是个什么情况。
乱、伦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
刚刚叫他的名字也是太惊讶所致,希望尹泰霆没听清她喊的那个姓氏。
咬咬唇,贝格子望向贝司瀚的眼眸里透出几分哀求之色,“我跟他没关系,你……你不要误会!”
她的意思很明显,是想求他放了尹泰霆。
都这个时候了,自己的死活都无法保证,还有心情管歼夫!
贝司瀚心里那把火顿时愈烧愈烈,大头毁天灭地之势。
隐忍的抿了抿唇,他抱肩冷笑,“我也不想误会,可我的眼睛和耳朵似乎不允许我这么做!”
“有事回去再说,你……你等我一下,我……我拿一下包。”
跟他打了声招呼,也不管他同意与否,贝格子转身就去找自己的包。
经历打斗后的玄关太乱了,玻璃渣子,干花什么的遍地都是,转身的一刹那,贝格子不小心被什么东西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尹泰霆眼尖的冲上去扶住了她,“格子,你没事吧?”
其实离她最近的是贝司瀚,他只要上前一步,就可以轻松的救她一把,可他却没有行动。
也不是没有行动,他也想过出手,但一想到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他愣是逼着自己把伸出去的手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
敢背叛他,活该,摔死了最好!
早在尹泰霆的手伸过来以及他的声音飘入贝格子耳膜的一刻,尚未站稳的她就倍感讽刺的弯唇笑了下,眼睑也悄然变得湿润。
一颗心突然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冷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以为扶她的那个人会是后面的那个,毕竟他离得近一些,可他却纹丝不动。
也知道不该对这个人抱有任何的幻想,但他们到底在一起十年了。
看在她为他暖了十年*的份上,他就忍心她摔出去么?
平常她不会计较这些,贝格子想,可能是今天看见他和汤静婉一起进了酒店,加之她又喝了酒,受了刺激,她这会儿才会变得有些多愁善感。
他一直都是冷血动物,没有心的,贝格子,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我……我没事,谢谢!”敛去眼底不争气的潮湿,为免牵连尹泰霆,贝格子快速拨开他的手,连跟他说谢谢的时候都没着他说,“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包,可以吗?我不知道放在哪里。”
被她疏离的动作和言语伤到,尹泰霆黑亮的眼底划过一抹明显的失落,“你这是要走?”
“嗯。”贝格子低着头,很轻的声音‘嗯’了一声。
抬手拢了拢耳边散下来的碎发,她顺便偷偷扫了一眼视线能及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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