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嫂到家没多久,城市的另一端,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徐徐停在了连家别墅的院子里。
车子一停稳,唐翩跹拉开车门就头也不回的冲下了车,直奔别墅大门。
连俢肆见状,连忙招手唤她,“喂,我说老婆,我是伤员欸,你都不扶我一把么?好意思自己先进去?”
唐翩跹余怒未消,懒得理他,也就装作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
“谁是你老婆?”不过,没走几步,她突然停了下来,抱着手臂转过身去,戏谑的冲车里的人勾唇一笑,这么好的揶揄他的机会,错过了岂不可惜,“我看蜜莉恩倒是很适合当你老婆。你看她人比我漂亮,身材比我好,既温柔又体贴,你让她来扶你呗?”
本想借此让双方都找个台阶下,没想到反被她倒打一耙,连俢肆气得直闷哼,“嘿,我说你有完没完?”
“没完!”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唐翩跹再不跟他耽误工夫,扭头就先进了屋。
烦躁的再把衬衣纽扣解开了一颗,连俢肆在阿龙的搀扶下下了车,“肆爷,您慢点儿。”
立在车门外,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连俢肆并没急着追进去。
想着阿龙也是结了婚的人,连俢肆忽然很想知道他们两口子是怎么相处的,“阿龙,你媳妇是不是也这样?”
相对于哥哥阿虎的沉默寡言,阿龙的性格要开朗得多,“实话跟您说,肆爷,不光我媳妇儿这样,天底下的女人都一个样儿,吃起醋来,简直要人命!”
“可不是嘛,一点道理都不讲。”十分赞同阿龙的观点,连俢肆点头之余,不忘替自己辩驳,“我又没做对不起她的事,不过就是送蜜莉恩回了趟家。一没接吻,二没上,*,她至于生那么大气吗?亏得是我主动坦白,要不然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
挠了挠微微有些发痒的鼻头,阿龙笑着送上建议,“肆爷,我觉得吧,这个时候您不能跟太太对着干,您得把姿态放低一点,否则吃亏的是您自己。”
“我还要怎么把姿态放低?”他这番话连俢肆就不爱听了,歪嘴冷笑道,“她完全都不听我解释,跟她道歉也不理,难不成你让我拿块搓衣板跟她面前跪去?”
知道肆爷是要面子的人,为免惹怒他老人家,他刻意把音量调小了一些,“那也……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太太能消……”
就算他声音再小,还是被连俢肆听得一清二楚,不等他说完,就拧眉将他打断,“嗯?”
“您当我没说。”见势不妙,阿龙嬉皮笑脸的跟他打起了哈哈,“肆爷,我扶您进去吧,外面起风了。”
“不用,我是胳膊受伤,又不是腿断了,刚刚是逗太太玩儿的。”摇头笑笑,连俢肆婉拒了阿龙的好意,“何况这点伤,对你我来说跟掉根头发有什么区别。”
既然肆爷说不用扶,阿龙点了点头,准备返回车里,把车子开进车库里去。
“肆……”动了动唇,阿龙正准备问他还有什么吩咐,就被连俢肆戏谑的声音抢在了前面,“我说阿龙,你不会是经常跪搓衣板吧?看起来好想挺有经验的。”
阿龙不假思索的摇头,说,“那倒没有。”
了然的抿了抿唇,连俢肆暗叹那还好,阿龙的媳妇儿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
他刚一有此想法,下一秒,耳边就传来阿龙苦闷的吐槽,“我媳妇儿比较能折腾,经常出新花样,除了搓衣板,偶尔我也会跪键盘和榴莲壳等等。”
“……”连俢肆差点没晕死。
这小子,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无语的睨了搞笑的人一眼,连俢肆揉着眉心,问,“你媳妇儿这么恐怖?”
阿龙点头,并感叹,“女人一旦生起气来,都恐怖。”
“这话我举双手赞同!”阿龙这句话算是说到连俢肆的心坎儿里去,一想到家里的一大一小他就觉得头痛,“别说女人,就是小女孩我现在都惹不起,打起人来毫不含糊。”
“所以说,肆爷,女人是要哄的。”阿龙趁机献计,并大着胆子指责连俢肆,“不是我说您,肆爷,您瞧瞧您刚刚那态度,太太本来就在气头上,您还跟个大爷似的对她发号施令,她会甩您才怪。”
被一个手下责备,连俢肆倒也没生气,只是有点拿不下脸去跟楼上的人道歉,“你的意思是让我舔着脸去给她道歉赔不是?”
阿龙挑唇反问,“除此之外,您还有别的选择吗?”
“……”连俢肆无言以对了。
的确,他没别的选择,离了跹跹他根本活不了。
单手摩挲着下巴,连俢肆决定跟阿龙取取经,毕竟在婚姻的道路上,说实话,他认为自己还是个新手,“阿龙,你继续给我讲讲你和你媳妇儿的事,要比较有代表性的那种,最好是跟今天我和太太这种情况有点像的。”
“好的,我想想。”阿龙挠头,低头陷入沉思状。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滔滔不绝的跟连俢肆讲起了他和他媳妇儿之间类似于今天的情况,“我记得有一回,隔壁的女邻居家里别人送了很多葡萄,他们吃不完,就给我们家送了一些。那天刚好是我开的门。您说人送我葡萄,我怎么着也得跟人道声谢吧,那道谢不能哭丧着脸,得笑吧?”
连俢肆听得很认真,阿龙问他,他便配合的点头附和,“那是,这是基本的礼节。”
阿龙继续讲述,肢体语言相当丰富,看得连俢肆只想笑,没想到手底下还藏了这么个宝,“结果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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