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贞门众仍在誓死抵御凤七洵步步紧逼的攻势,此时的他虽还未动杀机,随着时间越久,逐冷的神色明确在告诉所有人,杀,是早晚。
果然,没多久,蓬勃的灵力凝集,原本灰蒙蒙的天空飘起了雪花,雪下得急促,连带着周围的气温骤降,一夕间,整个素城便被笼罩在寒冷的冰雪世界内。
这下苦了素城的百姓,习惯了温和气候的他们到处翻找御寒之物。
但以凤七洵的修为,一般的御寒之物如何抵挡?
不说普通百姓,便是虚贞门下,同样已有不少人耐不住寒冷瑟瑟发抖。
凤七洵仰着那张精致的小脸蛋,脸色如霜,抵着虚贞门众共同撑起的结界一步步前进,随着他向前,虚贞门弟子只能节节往后退去。
方大同眼眸渐深,如此修为,只怕是赫连那老小子也难以招架。
之前,原来都是他们小看了这名迷一般的臭小子。
“凤七王爷,你当真要同我虚贞门下斗个你死我活?”方大同原意本不是为此,凤七洵到时,已是凤月汐进入死地内的第五日,五天时间呐,她若死了便好,倘若没死,就有可能知晓里头的秘密,祖上有训,秘密决不能被外界所知晓,所以现在,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凤七洵进入死地。
当初,他也没料到凤七洵会为了凤月汐宁可与整个虚贞门包括钿国为敌。
难道说,那个丫头对他当真那么重要?
凤七洵冷冷一笑:“除非让本王进死地,不然,你死我活又如何?”
他同凤月汐之间有约定,既有约定,在她有难时他就不会坐视不理,什么虚贞门,钿国,此时此刻,都挡不住他要救凤月汐的决心。
六日时间,旁人看来或许凤月汐已是必死无疑,他却觉得她必然活着,他的盟友怎么可能会死在这样一个地方?
“凤七王爷这是何苦?天涯何处无芳草,犯得着为一个小丫头将我们两国的关系闹得势同水火不可?,的身后站着千千万万的乾国百姓,他们又是何其无辜,难道你要他们为了你一己之私而让他们经受战祸之苦不成?”
方大同被凤七洵逼得没有办法,只能拿出大是大非来做文章,但,凤七洵不是凤承传,他的身上并没有被凤氏一脉的枷锁。
见方大同说的如此大义凌然,不由哈哈一笑,邪魅丛生的遥指对方:“老东西,凤七洵只是凤七洵,而你方大同只是方大同,算上你们虚贞门也跟国家大事无关,难道说,你还想做这钿国皇帝的主不成?”
方大同一听,面色不禁变了变。
脸色变化更大的是一直站在人群后方的江扶柳,凤七洵或许只是无心之言,她心里的某根弦却听的被拨动开来,于是原本有些迷蒙的一些事渐渐清明,心里已是一片冰冷,再看向方大同时,已满是恨意。
就在这时候,方蔓蔓急色匆匆的跑来,一见如此场面,不由朝方大同大喊:“爷爷,汐郡主是不是在里面?”
方大同一见到他脸色更加难看,看向她身后的方向,那里正是海洋:“你怎么将她带过来,不是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