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的心情,宁桓书默默的退了出去,深呼吸几口气,又走了进去。
然后再次傻眼。
他刚刚就没有看错,他再也绷不住了,忍不住质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都火烧眉毛了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他都要急疯了,且不提他自己也着急担心,就说宫里陛下皇后催他催的不行。
他一回家周毓说的也是这事,让他赶紧查清真相,还宋绵绵一个清白。
他来找谢渊商量,却见当事人如此悠闲,他是实在有点承受不住。
对于宁桓书的质问和呐喊,谢渊神色不变,淡定道:“火烧的是你的眉毛。”
宁桓书:???
人说话?!
宋绵绵清洗了一个新茶杯,倒了一杯茶往宁桓书面前推了推。
宁桓书沉默了几秒,默默的坐下喝了一口,他烦躁焦急的心倒是也因此平静了不少,这才抬眸问谢渊,“这件事你怎么看?”
谢渊顿了顿,慢吞吞道:“用眼睛看。”
宁桓书:“……”
不行,他忍不了,他现在就要揍谢渊一顿。
太过分了。
宁桓书气冲冲的起身,谢渊正好写完这幅字的最后一笔,并示意他过去看。
宁桓书看去,却见纸上正写着“引蛇出洞”几个字,他一下冷静下来,看来谢渊已经察觉到一些事了。
谢渊这才走到茶桌边,拿起宋绵绵倒好的茶浅啜一口,“要是太着急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行吧。
宁桓书承认,谢渊说的有道理,从眼下的情况看来背后肯定是有人在兴风作浪,谢渊的意思是想将背后之人一网打尽了。
“行。”宁桓书跟着坐下,“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谢渊道:“你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就愁眉苦脸的,然后之前怎么做的之后就怎么做。”
宁桓书又明白了,谢渊这是要让背后之人看到,他来谢家一趟没有收获。
宁桓书点头,“好!”
暂且商定了下一步的计划,宁桓书只觉得压力小了许多,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许多。
他觉得宋绵绵的茶煮的还不错,正要准备再细细品尝一番,却见谢渊拧眉看他,直接下了逐客令,“你还不走?”
宁桓书都气笑了,要不是他打不过谢渊,他高低叫谢渊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喝个茶不行吗?”宁桓书给谢渊一个白眼,“我为你的事跑前跑后,心力交瘁,你却连一杯茶都舍不得?”
他气的一口气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谢渊无奈轻笑,他哪是那个意思?他只得道:“等此间事了,我亲自煮茶招待宁兄。”
这话中听。
宁桓书的眉眼瞬间舒展,十分满意的看着谢渊,“这还差不多!”
“既然如此,宁大人就走吧,我家高堂卧病在床,实在没心思招待你。”谢渊的话还没说完,宁桓书就拧眉关切询问:“伯父伯母病了?我去看看吧……”
宋绵绵在旁边默默道:“本来的没病的,但现在病了。”
宁桓书:“……”
他是真无语,给了谢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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