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可是一位异性。
谢渊:“……”
他有瞬间的无语,然后在心里默默想着,比起异性他反而更担心那些同性。
比如每次绵绵看到赵漾漾的信,那笑的别提多灿烂,回信更总是洋洋洒洒能写上半日。
简直不要更上心。
“我相信绵绵。”他很快回答,一脸的自信,“我家绵绵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人。”
宋绵绵噗嗤一笑,却又觉得这样的话实在没错。
她嗯了一声,一把抱住谢渊,“是,我只爱夫君。”
她收获了满满的安全感,同样也给足了谢渊安全感。
“所以我担心什么?”谢渊反问:“我心里知道你只将他当成朋友,这便够了。”
“绵绵,你是我夫人,可你先是你自己,才是我夫人。你拥有交朋友的权利,我不会阻拦你。”
“永远不会。”他并不是不在乎宋绵绵,相反,他非常在乎。
因此他才能做到这样的大度,他不想让宋绵绵为难,不想以爱之名,圈禁宋绵绵。
当然,更要紧的是宋绵绵从来就知道分寸与距离,她坚定了谢渊之后从未与任何一个异性有过近的距离和接触。
谢渊知道,他被坚定的选择着。
既然如此,他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他见过她爱一个人的样子,所以知道,绵绵不可能也永远不会爱上林清。
-
八月。
林清回京。
周毓和宁桓书的婚期定在八月十八,林清提前半个月回了京城,是要整理周毓的嫁妆。
周毓刚出生时,周家就在为她准备嫁妆,这么多年下来攒下了无数珍宝。
宋绵绵也已经怀孕六个月,孕相明显。
不过她的小腹并不算太大,四肢依旧纤细,脸上稍长了点肉却也有限。
若只看背影,甚至还看不出是个孕妇。
周毓成婚,宋绵绵的新婚贺礼自是早已准备好,从两个月前订婚开始,宫里内务府便接手了周毓的婚事。
林清此番回来时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就绪,只等婚期。
同时,宁桓书的父母也终于抵京。
两人虽是感情不和,但唯一的儿子,宁家的继承人成婚,他们自然还是要来。
林清刚一回来,便大笔一挥给周毓本就丰厚的嫁妆上又添了一大笔。
周毓听说此事,直接黑了脸,冲到林清面前质问:“哥哥,你什么意思!”
林清:“……”
他有些无奈的看着周毓,“阿毓,怎么了?”
周毓双手叉腰,气呼呼的说:“那个库房里的东西爹娘早就定好一半是你的聘礼,一半是我的嫁妆,你现在全给我是什么意思?你不娶媳妇了?!”
周毓问完,才发现林清的眼神都没变幻一下。
她心里咯噔一声,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哥,哥哥?”她的声音还带着点不可置信,“你,你别啊……”
她害怕,害怕哥哥真的决定再也不成婚,以后几十年都一个人过。
她不要!
哥哥值得一个好的人陪在他身边。
林清看周毓都快哭了,笑着说:“说什么傻话呢?放心吧,哥哥不会的。”
他已经遇到过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了。
至于以后……
他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