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辰王更惊奇了。
他知道林清和谢渊之间是有一些问题的,因此虽然两人都是他的左膀右臂,但他从没想过要两人的关系变得多亲近。
况且两人谁都没错,他更不能从中说什么,可如今……
“你俩?”
辰王的眼神在两人身上看来看去。
可他刚开口,就听到谢渊和林清同时出声。
林清:“公事而已。”
谢渊:“私事。”
辰王:……
他顿了顿,道:“先串好口供再说?”
一人一个说法可还行。
谢渊和林清同时陷入沉默,陷入不准备再回答辰王的话。
辰王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反正这两人素来如此,总是话都不愿多说一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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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绵绵凌晨的时候喝了药,一觉睡到晌午,中途小鹿和知梅拿热毛巾为她擦了好几次汗。
确定宋绵绵的体温降了下去,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宋绵绵醒来时只觉得有些头痛,她揉了揉额头,嘤咛一声。小鹿和知梅连忙走过来,“夫人,您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宋绵绵一说话,两人这才听出她的嗓子完全沙哑,还带着重重的鼻音。
这哪像是好多了的样子?
“姑娘,您先起来擦下身子换件衣裳吧。”宋绵绵睡着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此刻她也觉得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不过毕竟是冬天,她也没说洗个澡什么的,姑娘还病着呢。
宋绵绵起身揉了揉头,她乖乖听话换了衣裳,坐在炕上喝粥,知梅则是换掉了床单被褥。
床单也是湿的,自然没法再睡。
宋绵绵吃的特别慢,她现在别说吃饭了,就是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喉咙疼的厉害,不用想她也知道,肯定是扁桃体发炎。
刚吃完饭,小鹿又端了药过来。
宋绵绵此刻不像凌晨那样,都烧糊涂了,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小鹿,“小鹿,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
“感染风寒这种事,吃了药,七天能好,不吃药,七天也能好呢。”
小鹿顿时黑了脸,“姑娘,先喝药。”
不管说什么都没用,喝药才是正理。
宋绵绵:……
“哦。”
她接过药,捏着鼻子喝完,差点当场吐出来,她怏怏的靠在炕上,知梅又连忙送上蜜饯,“夫人,您快吃点蜜饯压压苦味。”
那中药的味道她们只是闻着就已经觉得很难受了,更别提夫人本来就是吃不了什么苦头的。
往常就会撒娇,宋绵绵也没有矫情,飞快的拿起两个蜜饯塞进嘴里,脸色这才变得好看起来。
“这个药怎么这么苦啊?”宋绵绵低声嘟囔着。
知梅低声解释,“良药苦口呢。”
虽然才刚刚睡醒没有多久,但宋绵绵又喝了药,还是很快就困了。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什么精神,就趴在炕上昏昏欲睡的。
就算小鹿说一些京城里的八卦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回答的都有气无力的。
见此,小鹿索性不再多说,让宋绵绵能好好休息。
下午杨立夏也来看了看,瞧见宋绵绵状况不太好,稍关心了两句便主动离开,没打搅宋绵绵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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