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绵哭笑不得,她分明在生气呢,偏偏还要说这样的话逗她笑。
她瞪了谢渊一眼。
可谢渊说到做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娘子对为夫就这般没信心吗?”他眉梢轻挑,他敢那样发誓,自然是确定可以做到。
宋绵绵张了张嘴,最后却变成有些懊恼的一声,“当然有信心啊,我说过的,最相信哥哥了。”
她只是觉得,发这样的誓终究不好。
“叫我什么?”
谢渊微微拧眉,对她的称呼不满,虽然这个称呼他是很喜欢,可现在他更想听到另一个。
“哥哥啊。”宋绵绵回答的理所当然,可对上谢渊的眼神,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的意思。
就就就,挺突然的。
夫君什么的,她真的叫不出口……
怪羞耻的。
谢渊并不妥协,仍旧灼灼的看着她,分明什么都没说,可那双眼却又把什么都表明了。
宋绵绵眼眸闪烁了下,当场表演了一个装傻,她就无辜的看着谢渊,好似完全不明白。
要不是宋绵绵的耳朵一点点变红,谢渊还真就信了。
他上前一步,为宋绵绵挡住阳光,垂眸看她,低沉的声音清晰传入她耳中,“叫夫君。”
他记得之前小姑娘喊的还挺顺口,一口一个夫君完全不害羞,现在俩人真成夫妻了,她倒不好意思起来。
他眼眸温柔多情,和之前高冷人设完全不符。
他耐着性子,温和的声音带着点诱导性,“乖,叫夫君。”
“……夫君。”
宋绵绵很难拒绝。
谢渊眼里的笑意更甚,而后关切的问:“娘子可要回房休息一下?”
宋绵绵现在就听不得“回房”两个字,她下意识的摇头拒绝,倒不是她想拒绝谢渊的亲近。
就是……
身体实在有点难受。
尽管昨晚谢渊已经很克制,可他毕竟血气方刚,再加上宋绵绵初尝人事,难免承受不住。
谢渊明白她的意思,心里有些歉疚,昨晚是他太孟浪了。
他放柔了声音,沉思片刻说:“我得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务……”
宋绵绵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表现的温柔又体贴,“那夫君你快去吧,公务要紧。”
谢渊:……
他这算自作孽吗?
宋绵绵挥着小手目送谢渊往院去,这才转身回了房间,她确实很累,还想再歇会儿。
与此同时。
辰王府。
一向玩世不恭的辰王此刻脸上的表情罕见的有些严肃和凝重,看着面前的黑衣少年,他满脸无奈。
少年也没说话,就一个劲儿的喝酒。
一坛接着一坛。
两人的脚边东倒西歪的全是酒坛子,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别喝了。”
辰王伸出手,抓住少年手里的酒坛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你喝死了我可不管埋!”
黑衣少年抬眸看辰王,黑沉沉的眸完全没有聚焦。
砰!
下一秒,黑衣少年身子一歪,直接倒在地上。
这可把辰王吓了一跳!
别真喝死在他这了啊,他立刻凑过去,确定黑衣少年只是醉过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吓死个人。
“来人。”他喊了一声,立刻有两个黑衣人出现,“把公子送去客房,不准闲杂人等靠近,一旦醒了立刻告诉本王。”
“是。”两个黑衣人点头应下,立刻带着黑衣少年离开临雨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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