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可瞧着却分明有些色厉内荏的模样。
谢渊不由分说将小册子收起来。
正是因为看到了上面的内容,他才不能将这个交给绵绵。以免污了小姑娘的眼睛。
当着小姑娘的面,他将册子往胸前一塞。
那一脸“想要就自己来拿”的表情,成功让宋绵绵放下了这个念头。
她轻哼一声,“今晚你就睡地上吧。”
说完,她将薄被往谢渊的方向一丢,然后取下床上的纱帐。
谢渊接住薄被,抬手摸了摸鼻子。
翌日,一早。
谢家的人都起来的很早,而谢渊的异样也被看在眼中。
谢鹏鹏总是最一惊一乍的那个。
“二哥,你的嘴怎么啦?”他的声音满是担忧,大大的眼睛里盛满疑惑。
宋绵绵往外走的脚步一顿,敏锐的感觉到好几个人的眼神都落在她身上。
她一转眼,看向谢渊,小表情有点凶巴巴的,带着威胁的味道。
谢渊要是敢说,就死定了。
谢渊也很“懂事”,从善如流的说:“昨晚走路不小心被撞了。”
宋绵绵舒了一口气。
谢鹏鹏仍旧疑惑,继续问:“你这是撞到哪了啊?居然能把嘴撞成这样,我下次走路可得小心点。”
宋绵绵:……
她默默的往谢鹏鹏的碗里放了一个馒头,吃吧你。
谢鹏鹏就算在等谢渊的答案,也不忘礼貌的对她说了句,“谢谢二嫂,我吃饱了。”
宋绵绵呵呵,她觉得这孩子就是吃的太饱了。
谢渊意味深长的说:“放心吧,你没这样的机会。”
周围响起低低的笑声。
宋绵绵捂脸,分明谢渊什么都没说,可她又觉得好像是什么都说了。
这样的一通玩笑冲散了些离别的哀愁。
祝玉枝不舍的拉着两人的手,“阿渊,绵绵,你们路上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一定要给家里来信。”
“知道啦,娘。”宋绵绵嗓音甜甜的回答,笑眯眯的挽着祝玉枝的手臂,“娘,我和夫君这段时间不在家,您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您和爹要是生病了,我和阿渊才会担心呢。就算是为了阿渊,您们也一定要保重身体哦。”
祝玉枝心里暖暖的,拍着她的手,“好,好,我们在家一定不让你们担心。”
谢渊又去跟父亲兄长辞行。
祝玉枝与宋绵绵的话说的差不多,便伸了伸手,在她耳边低声说:“昨儿我给你的东西,可要收好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绵绵恨不能立刻逃离这尴尬之地。
知道她面皮薄,祝玉枝就提点了一句,谢康是不送去县里的,祝玉枝倒是跟着一道去了。
路上还在叮嘱,“阿渊,绵绵年纪比你小,身体又弱,平时你可要多让着点绵绵。”
“这男人在外面再厉害,回到家也得听娘子的。”
说起这个,她颇为得意,谢家就是她说了算,谢康什么都听她的。
宋绵绵俏脸通红,谢渊颌首,认真的说:“娘说的话,我记下了。”
祝玉枝笑的更灿烂,“还有,我就认绵绵这个儿媳妇,你可别仗着考了功名在身,就在外面胡来。”
“小心到时候不让你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