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离开。
还挺识趣,可惜方海还是有些愤愤难平,这要赶上他年轻的时候,能给人打掉牙,现在是不行,到底还有家人在身边。
赵秀云听完也生气,说:“这帮小流氓。”
禾儿倒是不在意,说:“还天天有人跟我吹口哨呢。”
叫她带人打过一次,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这事赵秀云是不知道,有些慌张说:“没事吧?”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眼瞅着晚上又要做恶梦的样子。
方海赶紧说:“没事没事,我让人看着呢。”
这种小流氓,怎么收拾都不过分。
看样子他还是知情的,赵秀云没好气道:“你们父女还有秘密了?”
禾儿是怕妈妈太担心,嘿嘿笑不说话。
她能躲过去,方海却不能,夜里得说好话哄着。
赵秀云也知道自己平常是有些爱忧心忡忡的毛病,最后只说:“反正没有下次啊。”
哪还敢有下次,方海心里发苦,等人睡着才长舒口气,第二天起来还小心翼翼赔笑脸。
赵秀云都把这茬忘了,只顾盯着禾儿看。
她今天要上台领奖,打扮得比昨天更靓丽,一心想让妈妈拍下最好看的时候。
这些天,赵秀云是用光好些胶卷,不过一点都不心疼,今天也是,恨不得连孩子上台的样子都拍下来。
方海也坐在观众席,凭着好视力说:“又在扒拉她的头发。”
禾儿站在舞台一侧,等领导讲完才要上去领奖,她自以为这片没什么灯,殊不知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
她宝贝她那乌黑亮丽的长发,有时候上课都老碰,小动作不少,也就是老师没批评她而已,回回开家长会都要跟大人说。
打小就这毛病,赵秀云都不愿意说了,叹气道:“也不算什么大毛病。”
跟人家逃课、偷钱的坏毛病比起来,这简直是不值一提。
方海也是这么想的,又看伸长脖子的小女儿说:“苗苗就从来不留这么长的头发。”
顶多过肩,能绑起来就行。
两个孩子不相像的地方岂止这些,赵秀云已经见怪不怪,正要说话,忽然听见领导发言的最后几句,奇怪道:“什么意思啊?可以提前被外国语录取?“
顾着说话,夫妻俩都没听清,还是前排一位观众回过头来说:“对,说是一等奖、二等奖不用高考,可以直接上外国语。”
赵秀云之前都没听说过还有这项奖励,有些惊讶道:“要是这样,明年参赛的人一准多。”
禾儿他们今年报名的人都不多,大家都以为只是能来首都一趟,外加有奖金而已。
高中生,课业都挺紧的,抽不出那么多时间来。
不过禾儿也不想上外国语,只是高兴于两百块奖金,说:“不是说一百吗?怎么这么多。”
赵秀云支着耳朵听人说话,分析说:“今年估计是动静没办起来,这才加重奖励。”
她本来也以为是全国性的大比赛,来之后才知道,也就沪市、首都办得热闹,好些地方根本都没人来参加。
禾儿也不细究,很是大方说:“我们可以用一百块来吃好吃的。”
剩一百,她得攒起来,不然会心疼的。
赵秀云早知道自己生只貔貅,只进不出,说:“那可真是谢谢你啊。”
禾儿挥挥手说:“不客气不客气。”
不管怎么样,总算比赛的事情圆满结束,可以专心致志地玩。
一家四口又用好几天的时间四处转,逛故宫、爬长城一样不落,这才启程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