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萼楼,床榻上的美人正是熟睡,全然不知自己已在京城里出了名。
睡梦中的陆子虞翻了个身,感觉到榻边儿空荡荡的,不由撅了下小嘴,晕乎乎地睁开眼睛。
枕边人早已经没了影子,榻席上冰凉凉的,只剩下一袭幽香的雪松。
陆子虞滚到自家爷的枕头上,俯下头轻轻嗅着。
真是撩人呐!
双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将那枕头给半抱在怀里。
这么早都没了人影,应该是上早朝了吧?
“咯吱。”门被人从外推开。
沁心的花香从外扑了进来,让人闻着,情不自禁就眯起了眸子。
瀛夙衣冠齐整从外进来,见此榻上春景,他又想去洗个冷水澡了...
美人白如藕的双臂环着自己的枕头,松丝绿被子松垮搭在身上,一只玉腿娇娇抻在被子外头,身段半遮半掩,慵懒至极。
最要了命的,是那初醒时水汪汪的媚眼。
眼下,正半眯着。眼尾微微勾起,似是正动情享受着什么。
瀛夙微咳一声,撇过脸道,“赶紧起,早膳已让人给摆好了。”
陆子虞挑起了眸子,见着男人身穿一身便服,不禁有些意外着道,“爷没去上早朝?”
她刚是睡醒,声音软的酥人。
瀛夙没直接回她的话,走在桌边儿倒了一盏茶,敛目又朝着榻上人走了过去。
茶一递,声音泛冷,“腿,收进去!”
陆子虞就着他的手小呷了一口,躺下身子一副可怜劲儿,“睡麻了,得揉揉才能好。”
瀛夙蹙眉,将那茶盏暂且搁在地上,大掌轻轻覆在腿上,替她搓着活血。
冰肌玉骨,莹润白嫩。
他早晨本是沐过浴的,昨夜出的那一身汗刚被洗去,这会儿又逐渐生出。
她就是来祸害他的!
陆子虞心里使坏,腿一勾,便把男人给压在榻上,细腰一转,披着被子骑在他身上。
这哪里是千金闺秀?分明就是个女土匪,女流*氓!
“大早上起来,别折腾!”瀛夙虽冷声训斥,可声音紧紧绷着。
“四娘知道要起,可爷在这儿让人家怎么换衣裳?”朱唇勾着,略有戏侃,“还是说,您打算帮四娘换?”
瀛夙掐着怀里细腰,只想把它给揉断了。沉吟好久,抬眸对着女人的娇容,道貌岸然着慢道,“如你所愿!”
她是不是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撩不得么?!
半个时辰以后,总算是洗漱毕了,换好衣裳。
二人一前一后从花萼楼里出来。
男子满面春风得意,女子一脸怨愤捂着自己的娇唇。
该死,又肿了!
花萼楼的一处凉亭,早膳早就摆好了。四碟子小菜,八笼点心,两盅汤粥。
江总管规矩站在凉亭外,见着两位主子走过来,赶紧作揖,“老奴见过陆四娘子。”
陆子虞微微一愣,似是没见过这位。
江总管上前,温和笑着介绍自己,“老奴是九皇子府的管事,姓江。”
陆子虞了然,朝他盈盈一笑,“江管事辛苦了。四娘晚起了会儿,到的稍晚一些。”
“不晚不晚,刚刚好。”江总管连忙摆手,笑着比了个请。
这两位主子到是刚刚好,若是再晚一会儿,就可以直接捎带把午膳也吃了...
当然,这话他得搁在自己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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