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瞧瞧榻上女人笑得那副妖娆模样,哪里像是怕?
这分明就是心里打着坏主意呢!
陆子虞小手勾着那腰带,一圈儿又一圈儿的缠在指上,慢慢将那冷清的男人往自己这边儿拽过来。
“爷今夜别走了,成么?”
男人配合着站在榻边儿,她跪直了身子环上那精壮的劲腰。
沁人的檀木香涌入她的鼻息,清清爽爽,如山林溪风。
瀛夙俯头,沉沉看着怀里那肆无忌惮撩拨他的磨人精,“还没聘娶呢,你胡思乱想什么?”
话落,又觉得不解气,伸手在那圆翘的臀瓣上轻轻打了一巴掌。
陆子虞吃痛哼咛了一声,抬起小脑袋有些埋怨,“四娘哪儿就胡思乱想了?人家知道您手臂伤着了,办不了其他事儿...”
她撤回身子,小手在那被子上轻轻划了一道。
缎子被让她给划成了两半。
陆子虞指了指里侧那边儿,一脸正色道,“这是四娘睡的位置。”又指了指外侧,“这是爷的。”
抬眼,有些正儿八经地朝男人解释道,“中间这个是分界线,谁都不能越线。”
瀛夙眼里尽是兴趣,他双手环上胸,憋着笑问道,“那若是越了呢?”
榻上美人脑袋灵,一瞧着这事儿有戏,赶紧正襟危坐着道,“若是越线了,就会烂脸,伤口也会留疤!”
她像个老学究,神色姿态严谨极了。
说罢,还怕男人不信自己,伸出三根手指头发了个誓。
瀛夙见了她这模样有些忍俊不禁,“说话可是真的?”
陆子虞赶紧颔首,“比珍珠还真!”
男人被逗笑了,大掌轻轻挠了挠那明艳的小脸,“宝气!”
伸手撩开被子一角,褪去鞋袜便上榻。
“爷,您外衫还没褪呢!”
“哪儿那么多话?再不睡,爷可走了!”
一阵慌乱地扑腾,陆子虞赶紧拱在被子里躺好。
二人合衣躺在一张榻上。
瀛夙心头百感交集,既是欢喜,又有些紧张。
他从未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和个女子一同入眠。
未见她之前,他曾想,若是自己往后登基大统,绵延子嗣是他的责任。尽管打从心里厌恶这男欢女爱,可该是自己的责任,还是要担的。
见她之后,像是整个人都活了,他不再抵触男女之情,甚至还有些期待自家娇娘来主动招惹自己...
那娇滴滴,艳软软的模样,真是勾的人欲罢不能!
今日诗宴上,他似又瞧见了她的另外一面。
张扬似火,又匪又侠。
那翻飘的海棠轻纱,让人抓不住,握不牢。
平生第一次,瀛夙心头也尝到了“怕”的滋味。
他怕虞娇娇离开自己。
她今日做的每一首诗,就像是树叶上的纹路,如此清晰印在他脑海中。
瀛栖拿着刀抵在她脖颈前,天知道,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
他在书房坐了许久,自责又懊恼。他想瞧瞧她可是醒了,饿了?可又怕推开门,看着她呆愣愣的坐在榻上。
谁曾想,门刚一推开,他的娇娇就扑了过来,虽心里是怕的,可还是那般明艳的跟他撒娇打滚。甚至还安慰着自己,还明晃晃...
瀛夙躺在榻上,双目轻轻阖着,面上微微掠过一丝红晕。
“爷!”耳旁响起女儿家的一声娇软。
瀛夙眼皮一抽,并未睁开眼,“何事?”
陆子虞侧过身子,欣赏着眼前的俊容,“您今日赴宴,为何晚到了?”
她知晓问这些私事有些逾越,可就是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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