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瀛夙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美人妩媚轻笑,懒懒站起了身子,玉臂一抬。
瀛夙攥着她的柔夷往怀里一带,温香四溢,“再乱使这些小把戏,就罚你写够一千个字。”
陆子虞嘟嘴不满,“为何非得写字?”
“过几日就是桃花宴,参宴之人都是要留下一篇诗的。”
“桃花宴?”
瀛夙耐心同她解释,“桃花宴是每年都要举办的一场诗宴,过几天就该到了。”
“那您不应该让人家多读些书,怎倒是逼着练字?”
“书就算了,又不是一日就能琢磨透的。”他打趣笑道,“字若练好,就不错了。”
陆子虞愠怒,感情他是把自己当成了绣花枕头?
“您怎么就知四娘写字不好看?”她咬着唇,有些不高兴了。
瀛夙眯眼,“苏州时,你费尽心机给爷传的纸条。”他摩挲着美人娇颚,语气倏然凉凉,“你忘了?”
陆子虞美眸一缩,赶紧将手臂环在男人脖颈,“哪能,四娘一时想不起来嘛!”
语歇,她讨好着啄了啄他的唇,撒娇着哼咛,“人家练,可是得您教才行。”
瀛夙眉梢一挑,有些不情愿,“你倒是想得美,束脩怎么算?”
陆子虞勾着他的脖颈换了个坐姿。
四目相对,纠缠在一处。
她俯唇,吐气如兰,“四娘不就是您的束脩么?”
瀛夙喉咙一阵滚动,大掌掐着她的腰,欺身将儿压在石桌边儿。
半晌,他埋在她耳边,冷声暗骂,“磨人精。”
陆子虞半倚在石桌上,掩着水嫩嫩的娇唇吃吃笑着。
她爱惨了这冷清清的男人为了自己破功的模样。
“爷,四娘先磨墨。”她娇媚着朝男人一笑,抚了抚自己发梢,“等您歇够了,再来教人家。”
瀛夙面色阴沉,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愤闷。
在这么下去,他是等不到她及笄了。
下腹的燥热渐渐平息,刚一抬眸,就见着四仙桌旁的美人朝着自己勾了勾手指。
“磨墨好了,您快些来呐。”娇音颤颤。
瀛夙沉着脸,迈步走了过去,“先写个字看看。”
他递给了她了一支毛笔。
陆子虞抬手去接,笔杆子突然被人用力一拽。
她面颊抵在他胸口。
“再不老实,就进屋里。”低沉撩人的声音响在陆子虞耳畔。
透过冷冽的威胁,更能听出几分欲。
陆子虞忙不迭颔首,赶紧仰起小脸,“知晓了,四娘好好练字。到时候桃花宴上多写几首好诗。”
瀛夙失笑,揉了揉胸前的小脑袋,打趣着道,“别说字是爷教的。”
他可不信这磨人精能写个什么诗。
自家娇娘如今可是风头正盛,桃花宴上定是要被人针对。
那日他得晚到些,又怕这小丫头斗不过一群妖魔鬼怪。
故此今日抽了空,来教她把字先练好。
若是陆子虞知晓自家爷的这桩心事,定是要啼笑皆非。
她会的诗,说出一句都能让人视为珍品,何必苦苦在笔墨上下功夫。
不再打岔,执起笔专心埋头练字。
光斑透过花枝嫩芽,如星点缀在二人依偎的身影之上。